“少家主,你先前說見過江楓和陸小姐,那麼,寶物會不會,就是他們兩個拿走的?”一個翁家的弟子,朝翁銘說道。
對此,翁銘早有懷疑,聞言,眼眸一陣閃動,他說道:“我沒有見過陸小心,只見過江楓。”
“這?”那人愣住。
“難道你懷疑我的話?”翁銘怒聲道。
“不敢!”那人趕忙低頭。
“你們四人都給我記住了,我只見過江楓,所以,我翁家的寶物,是被江楓所拿走。”翁銘沉聲說道。
“是!”
四個翁家的弟子,齊齊應聲。
“江楓,你好大的狗膽,竟敢覬覦我翁家之物,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翁銘陰森森的說道。
四人聽翁銘這樣一說,具是釋然。
無疑,翁銘是要將這個黑鍋,給甩到江楓的身上,無論寶物是否被江楓拿走,但這筆賬,則也是算在了江楓的頭上。
至於為何要將陸小心排除於外,那是因為,陸小心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其邙山,所以,這個黑鍋,只能由江楓一個人來背。
“走,去尋找另外兩件寶物。”一招手,翁銘悶聲說道。
他自認算無遺漏,但翁家的寶物近在眼前,分明唾手可得,卻是被人捷足先登,不可謂不惱火之極。
這樣一來,自然就是不可避免的打起了另外兩件寶物的主意,如若不然,空手而歸,那麼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擱?
……
江楓自是並不知道翁銘的算計,當然,即便知道,江楓也是不會在乎罷了。
固然,三大家族制定了遊戲規則,但從進入其邙山開始,這一場殺戮的遊戲,就由他一手主導。
如果他願意,直接就是一路橫推過去,無人能擋。又有誰人,能夠奈何的了他?
陸小心有意湊齊三件寶物,雙眼亮晶晶的,四下搜尋,如同發光,然而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之後極長時間,一無所獲。
“也不知道榮天那傢伙怎樣了,進山之後就神秘消失,難不成,一早就得到了暗示?”陸小心嘟嘴說道。
這一路尋找,既沒有再次遇上翁家的人,也沒有遇上榮家的人,難免枯燥乏味,讓陸小心大發牢騷。
不過江楓,倒是頗為享受這般難得的恬靜時光,當然,如果陸小心的話能夠少點的話,就更好了。
要知道,自從進入劍道,江楓無時無刻不是心神緊繃,這一場其邙山的狩獵會,對於其他人而言,隨時都是有殞命的風險,然而對於江楓而言,則猶如閒庭散步,輕鬆無比。
同時江楓也是知道,等到風波城之行結束,前往界山,更是會一路伴隨著殺戮與碰撞,因此,在此地,倒是有著難得的悠閒和放鬆。
“不對,榮家主可沒翁家主那麼無恥,還不至於這般沒臉沒皮,只是榮天此人向來一根筋到底,必然不找到榮家的寶物誓不罷休!”不等江楓說話,陸小心又是絮絮叨叨的說道。
“可是我陸家的寶物呢?我父親居然一點暗示都不給我,太可恨了,簡直要懷疑,我是不是他老人家親生的。”陸小心懊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