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千里馬和伯樂了。在我眼裡,漠河就是一匹千里馬,就是一座被埋沒在地下的金礦,等著有人去發現和發掘。”湯名揚很是自信說道。
“那不知湯大哥想在漠河發展什麼產業?”陳厚德好奇問道。
“旅遊業!我瞭解了一下,漠河的旅遊業還未算真正發展起來,所以這一塊是一個很大的市場。”湯名揚娓娓而談。
“旅遊業?這能有啥市場?” 陳厚德就像一個好學生一般誨人不倦。
“我說的旅遊業並不是傳統的旅遊住宿業、旅遊社業、旅遊交通業,而是食、住、行、遊、購、娛、體等一整套連結。”湯名揚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大口喝完。
“嗯!”陳厚德點了點頭,很俗的問了一句:“那得不少錢吧?”
“是的!”湯名揚點了點頭。
陳厚德盯著湯名揚,突然說了一句:“湯大哥這是有備而來啊!”接著問道:“看來湯大哥更希望我自立門戶吧?”
“在我看來,自立門戶遠比成為胭脂樓左膀右臂更值得期待。當一個人看不清自己地未來,大多數會或多或少浪費時間精力和金錢在一些無關緊要的關節上,比如一些於人生大方向有害無利地興趣,有錢的玩飆車玩收藏玩女人,沒錢的玩遊戲玩憤世嫉俗玩文字遊戲,也許不能算作失敗,但無形中失去了一個又一個的機遇,這些機遇也許就能夠讓人崛起,讓人出人頭地,最可怕的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一舉成名天下知的機會。”湯名揚莫名的說了這麼一段話。
“呵呵!”陳厚德突然冷笑一聲,盯著湯名揚,問道:“湯大哥和我說了這麼多,我相信自己還沒有達到虎軀一震就能讓人心悅誠服,盡忠竭力的份上,我想知道原因。”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佛,佛壓著魔,如果你推倒佛,就得面對魔。”湯名揚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接著咬牙切齒,解釋道:“我要給我父母報仇,我要讓狼王李家一無所有,這就是我的目的。”
陳厚德一愣,同時更是一驚,深深的看了湯名揚一眼,問道:“那為什麼選擇我?我相信湯大哥加入胭脂樓更能達到這目的吧?”
“但是胭脂樓不會幹出為了兄弟,為了授業恩師把閻王馬都末逼死這事,而你會!”湯名揚挺認真的說了一句。
確實!
湯名揚今天之所以和陳厚德有這番談話,就是因為陳厚德把閻王馬都末逼死這事,這讓他埋藏在心中的“報仇”種子開始發芽,看到了報仇的希望。本來他待在陳厚德身邊目的只是為了報恩和還債,至於說報仇,他只能深埋在心中。
陳厚德聽到湯名揚這樣,頓時有些無奈起來,雖然他逼死馬都末目的就是讓人所知,讓其他勢力不敢動他身邊之人,可是誰見到他都說這事,這讓他挺無奈的。
“湯大哥你覺得我能鬥得過狼王李家嗎?”陳厚德有些自嘲的問了一句。
“現在不能,不代表以後都不能。”湯名揚直接回了一句,隨即認真的看著陳厚德,說道:“我們來做一筆生意,你助我報仇,我為你開疆拓土!”
陳厚德猶豫了一下,嚴肅問道:“湯大哥真不能放下仇恨?”
“人生最難的就是“放下”二字!”湯名揚語氣堅定的說了一句。
“明白了!”陳厚德點了點頭,想了想說了一句:“我只能給你四個字竭盡所能。”
湯名揚扶了扶眼鏡,掃了一眼陳厚德,很平淡的說了一聲:“謝謝!”隨即問道:“那你的選擇呢?”
“百萬富翁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千萬富翁那個圈子,千萬富翁想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去和億萬富翁杯觥交錯,億萬富翁想要和執掌生殺大權的政要共富貴享榮耀,商場,政界,見不得光的地下世界,交織出一個個門檻不同等級森嚴的大小圍城,身在其中,我當然不能免俗了。”陳厚德揚揚灑灑說了這麼一段話。
“看來我知道你的選擇了。”湯名揚一笑,接著說道:“那我們來聊聊如何利用胭脂樓資源為我們賺取第一桶金的事,這是自立門戶的第一步,我……”
陳厚德抬手打斷湯名揚的話,突然問道:“湯大哥你是申城本地人吧?”
“啊!”湯名揚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