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夜總經理辦公室!
陳厚德和杜康喝完酒就跑到這裡來躲清靜起來。
對於樂老要要收自己當關門弟子這事,陳厚德可是挺感動還懷有一絲愧疚,因為他知道樂老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保全自己,所以才在這節骨眼上提出收自己當關門弟子。
陳厚德之所以愧疚,是因為樂老一定是相信馬都末的死是別人陷害自己的,所以才想收自己當關門弟子,以此來打破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的陷害。
“嘀鈴鈴……”
就在這時,陳厚德放在茶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陳厚德拿起手機接聽了起來。
“地方找好沒?”沈問蘭的聲音傳來。
陳厚德一愣,接著挺不好意思道:“那個……還沒有。”
沈問蘭沉吟了一會,問道:“你是不是說過保我母子平安?”
“是!怎麼啦?”陳厚德眉頭一皺,問道。
“現在胭脂樓要抓我,你想辦法幫我逃出申城。”沈問蘭直接說道。
“胭脂樓抓你?”陳厚德一驚,接著不解問道:“雲微姐不是預設你把孩子生下來了嗎?胭脂樓怎麼還抓你啊?”
沈問蘭沉默了一下,坦白說道:“樓主想利用我肚子裡的孩子把馬家產業佔為己有,或者想在馬家產業爭奪中成為最大贏家。”
“原來如此!”陳厚德突然恍然大悟起來,心中不禁感慨: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這頓時讓陳厚德對蕭靜媛有了新的認知,更是忌憚莫深起來。
“怎麼!怕啦?”沈問蘭彷彿知道陳厚德在想什麼,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確實是怕了。”陳厚德不可否認道,接著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說過的話還是會算的。”
“謝謝!”沈問蘭略感意外,隨即說道:“如果我能逃出申城,我送你一份大禮。”
“大禮我還真不期待!”陳厚德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隨即問道:“你現在有落腳的地方嗎?”
“有!但是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所以我才向你打這一通電話。”沈問蘭如實說道。
“嗯!”陳厚德猶豫了一下,丟下一句:“等我電話。”隨即便掛了電話。
陳厚德用雙手搓了搓臉頰,拿起手機給張天義打了過去。
十五分鐘後!
陳厚德掛完電話,接著又給沈問蘭打了過去!
五分鐘後!
陳厚德放下手機,接著重重撥出一口氣,隨即給沈問蘭發去了一條資訊,最後把通話記錄和資訊全部刪除。
“嘭,嘭,嘭!”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陳厚德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進!”陳厚德對門口喊了一聲。
“嘎吱!”
大門開啟,一位西裝革履,剃著平頭,臉頰長的方方正正,不算好看,但配上一副眼鏡卻讓人覺得挺有男人味的男人走了進來,而此人正是湯名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