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心極了,以為家族裡終於承認了林清寧的地位。讓她成為他的妻子,成為陶家的夫人。
可是老太爺沒有同意,反而說出了蘇酒茨的名字。
他記得他當時氣的摔門而去。
什麼年代了?還在乎門第,還搞哪一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調查了蘇酒茨,看到照片才知道是她。
那一刻,天曉得他有多後悔在舞會上認識她。
他發了瘋,跑到她的學校去找她。
那天,所有的女生圍做一堆,嘰嘰喳喳的議論他。
他很煩躁,果然是那個女人的同學和學校,連人的素質都這樣不堪。
蘇酒茨是被同學硬推出去的,說是有個天降的大帥哥找她。
蘇酒茨臉紅彆扭的走到他面前,一直低著頭,像個孩子。
他瞬間沒了脾氣,可是還是不能接受。
他扔下了一句:“你好好上學,別想著結婚什麼的。”
他以為,他這樣委婉的拒絕了以後,蘇酒茨能夠罷休。
但後來的事情,更加讓他一發不可收拾。
最後,她如願以償的嫁給了他。
新婚那天,她畫了一副畫給他。是他的素描。
他冷笑著撕了,扔火堆裡燒掉。
他不回家,夜夜笙歌。即使偶爾回一次家,也就看見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畫畫。
他討厭看見她那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下令燒了她所有的畫,並不許她以後再接觸任何畫板。
這一不觸碰,就是幾年。
回憶停止,陶楓楊心底鋪著一層苦味,密密麻麻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