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讓蘇酒茨去學畫畫,他怕她的世界以後,再也沒有了他。
蘇酒茨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只覺得他很糾結,很痛苦。
想開口詢問,又閉上了嘴巴。
是因為陶楓楊討厭畫畫嗎?
可她著實不願意委屈了她的心意。
而且,她也怕。
陶楓楊在書房呆了很久,偷偷摸摸的去開蘇酒茨的房門,上了床才發現,被窩裡根本沒人。
他嚇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趕緊四處亂找。
結果在隔壁房間發現熟睡的她。
看來,她是真的不想見到他。
她難道,不喜歡他了嗎?
陶楓楊傷感的退出房間,開車出去。
A市最乾淨的高階酒吧內,許亦打著哈欠翻著白眼過來找陶楓楊。
真是神經病!大半夜的不睡覺,非要把他搞起來過來喝酒!
他沒老婆就算了,陶楓楊一個有老婆的人,夜裡不熱被窩,居然還跑出來打擾他。
氣不氣人?真是氣死人了!氣死他許亦一個單身狗了!
並且,身為醫生的他,更是知道半夜不睡覺,跑過來喝酒對身體的危害性。
他坐在吧檯的椅子上,哀怨道:“我說你大半夜非要把我叫出來幹啥?不知道擾人清夢這四個字嗎?”
陶楓楊一杯接著一杯灌,他想把他的心灌醒,這樣,就能冷靜的處理蘇酒茨的事情。
可惜心太熱,酒又太燒人。萬丈火焰焦灼。
許亦看著他這樣,也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趕緊伸手截住他:“有什麼事情不能說,非要這樣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