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從傻柱哪裡索取的一些錢財。
外加她也想給賈張氏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離開她秦淮茹,她什麼也不是,不過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虔婆,沒有人會在意她。
“什麼?”
閻埠貴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特麼的這是家藏鉅富,特麼的你們哪裡來的臉面,還讓大家接濟你們家,本來閻埠貴就不樂意。
再聽到秦淮茹的話。
更是萬般的不樂意。
冷漠的表情。
凝視著賈張氏。
“你是貔貅嗎?”
“棒梗可是你的乖孫,既然你都沒有想過真正的救命,何必讓易中海讓我們募捐呢?”
閻埠貴徹底的爆發。
這件事如果放在四合院上說的話,那以後他們家算是徹底的自絕與四合院的鄰居,枉費大家的幫忙。
易中海臉色難堪。
特麼的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想不明白為何秦淮茹會要自爆呢?賈張氏哪怕是有小金庫,可以後難道不是她的嗎,為何要當著眾人的面爆出來呢?
還搭上他的名譽。
實在是有些不明智。
賈張氏臉色慘白,掐死秦淮茹的心思都有了,這為了惦記她身上的棺材本,這是臉都不要了,還有比秦淮茹更加惡毒的兒媳嗎?
屋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二大爺,您也不要生氣?”
秦淮茹再次開口解釋道:“我婆婆身上的棺材本也不多,也就是百十來塊,棒梗後續的營養費恐怕也不止這個數目,何況這一次的接濟,我們家還欠著醫院不少呢?”
閻埠貴跟劉海中對視一眼。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
棒梗可可是斷指之痛,雖然沒法復原,可也畢竟要花費不少的錢,大家能幫襯的,基本上都出人出力,那以後還想在接濟。
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再看秦淮茹的眼神,心裡面也有了一點明悟。
秦淮茹並不是算計他們,而是想要讓賈張氏將自己的小金庫拿出來,當棒梗的營養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秦淮茹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十八塊五,除了勉強讓一家人吃飽喝足之外,哪怕是棒梗的學雜費也付不出多少,更不要說賈張氏這老虔婆每個月還需要吃止疼片。
澹澹一樂。
“老嫂子,秦淮茹已經給你指明瞭道路,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如果你這一毛不拔的話,我提議還是將你送到鄉下生活吧。”
“也給秦淮茹減輕一點生活的負擔。”
閻埠貴一句話,直接將賈張氏所有的後路都給堵死,要麼花錢消災,要麼灰熘熘的離開,哪怕是易中海也對賈張氏的行為有些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