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坐在床邊一個勁的哭泣。
可邊上的人,似乎並未有多大的觸動,因為這老虔婆的縱容,棒梗玩菜刀才切了自己的手指,棒梗正是好動的年紀。
正常人家,可不敢讓小孩子碰菜刀、剪刀...一類的刀具,基本上都是放在孩子夠不著的地方,可這賈張氏到是缺心眼。
不僅不制止。
相反還在背後推波助瀾,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換成是他們的話,恐怕想死的心情都走了,好端端的一個娃子。
這也算是殘疾了。
閻埠貴無奈的開口道:“老嫂子,棒梗變成現在的樣子,百分之九十九的責任都在你,這以後不敢說出徹底的廢了。”
“不過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難道你心裡面一點自責的心思都沒有嗎?”
賈張氏還想反駁,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看著周圍冷漠的面孔,悲從心來,發著脾氣道:“難道我想嗎?”
“這明明是意外?”
賈張氏狡辯道。
可現在他們也必須面對現實,秦淮茹一個人養家湖口,本來就不容易,這雖然攀上了傻柱這條線,可是這感情未穩。
尤其是當初的許諾,秦淮茹一條也沒有兌現。
再加上棒梗亂七八糟的事情,恐怕以後秦淮茹的日子只會更加的艱難,她的名聲在軋鋼廠也不算特別的好,水性楊花的姑娘。
幾乎在軋鋼廠都是出名了。
劉海中沉默片刻。
“秦淮茹,你還是要靜下心來,面對慘澹的現實,棒梗以後算是廢了,你不是跟傻柱結婚了,那你們兩個我看還是在生兩個吧。”
繫結了傻柱。
他們家的日子才能過下去。
賈張氏欲言又止,可是也不敢觸犯眾人的怒火,劉海中的意思是讓秦淮茹面對現實,既然棒梗以後靠不住,那隻能是傻柱。
易中海微微一樂。
看著劉海中,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好助攻,那以後賈張氏想必也不會在出言阻止,這事情是她自己做的妖,那也不能怪旁人。
“二大爺,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家棒梗出事,跟傻柱有什麼關係?”
賈張氏將傻柱帶來的飯盒,扔在地上,不滿的情緒,幾乎寫在臉上,秦淮茹現在可是賈家唯一的希望,如果在生兩個。
那將她跟棒梗置於何地。
這以後必然會當成草芥,扔在一邊,秦淮茹倒是可以跟傻柱開開心心過自己的二人世界,可是他們呢?難道一輩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秦淮茹澹漠的搖搖頭。
“婆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誰也不願意看到,可是我也必須為以後到來的生活多做打算,棒梗還在住院期間,需要花不少的錢。”
“我看你將自己的小金庫拿出來吧。”
秦淮茹圖窮匕見。
根本不給賈張氏反駁的機會,她當著三位大爺的面,就是為了讓賈張氏下不來臺,順便將小金庫消耗一空,以後可以更好的拿捏她。
賈張氏的底氣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