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長袍男子突然揚唇一笑,他冷哼了一聲,然後迅速飛身從旁人手中抽出利劍,直接和西門的劍對攻起來。
與此同時,阿蠻也持劍追出。
最終,阿蠻的劍直指西門的心臟,長袍男子的劍和西門的劍架在一起進行力的較量。
二比一,阿蠻和長袍男子勝,西門落敗。
西門輕嗤了一聲,然後氣惱地將自己手中的劍扔地上。
西門別轉過臉,他心有不甘地說:“成王敗寇。如今我落到你們手中,要殺要剮,悉隨尊便。我只求你們莫要傷害我家少爺,他是無辜的。”
長袍男子輕笑,他說:“沒想到你還挺護主。”
就在這時候,白嘉述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他飛身朝長袍男子一腳踢過去。
踢完之後,白嘉述有些後怕,他顫抖著說:“快放開西門。本公子命令你們放開西門。你們看到沒,本公子還帶了人。我們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說完,白嘉述朝身後那些瑟縮的侍從一揮手喊:“都上啊,趕緊給我上!全部一起上,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把西門從他們手中救出來!”
然而,那些侍從卻面面相覷。
他們舉著劍,但是都遲疑著沒有上前。
白嘉述帶的這群侍從,都是些權貴人家的子弟。他們進宮是為了謀個好職位。
進宮之前他們就聽說跟著白嘉述能繼續混吃混喝。所以,他們平時就光顧著跟著西門和白嘉述廝混,卻疏於訓練。
西門雖是胡混,但是他卻有些真功夫。可這群侍從,他們並沒有什麼功夫,他們的紀律十分鬆散。
往常發生什麼事總有西門一個人孤勇者一般替他們出頭。如今他們見身手了得的西門都被打敗了,所以愣是沒有一個人敢挺身往前。
長袍男子瞟了那群侍從一眼,輕嗤了一聲,然後說:“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阿蠻則一手提起白嘉述,再次狠狠地打了他幾下pp。
阿蠻說:“有種就自己上啊,喚人過來算個什麼東西?”
白嘉述被阿蠻提著,所以雙腳懸空亂蹬。
白嘉述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等到我進去武館,找到那個叫一航的人,讓他傳授我絕世武功,我定然能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阿蠻揚起手繼續打他。
阿蠻說:“我現在就能把你打得喇叭花流鼻水。”
白嘉述只能雙目緊閉,亂喊亂踢一通。
長袍男子聞言卻眸光一閃,他上下打量著白嘉述,然後說:“你過來武館,是要找一航,拜一航為師?”
白嘉述連忙睜開眼睛,他“呸”了一聲,然後說:“一航不過是館主陸川的弟子,他也值得我拜他為師?而且,他連那招拔劍斷水都沒有學成。我要拜當然就直接拜在陸川門下啊。不過是陸川現在雲遊四海,不好找,我才退而求其次讓一航傳授個一兩招而已。”
長袍男子身後的人憤憤不平,他們欲要上前替一航抱打不平,卻被長袍男子揚手阻止了。
長袍男子不再看白嘉述,他語氣冷淡地說:“怕是你要拜一航為師,一航也未必收你。你道是,誰想拜到一航門下,一航都肯收的嗎?”
西門則上下打量了一下長袍男子,然後他對長袍男子說:“該不會,你就是被拒的那個吧?別以為你懂幾下三腳貓功夫,一航就會收你。你終究是個窮酸書生罷了。但是,我家少爺不一樣,他不是窮酸書生,他是貴人。一航斷然不會拒絕貴人的。”
長袍男子瞟了西門一眼,冷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便帶著人重回武館。
長袍男子身後跟著的其中一個人對西門和阿蠻說:“武館聖地,若要較量,請務必進內。否則,休要在這裡擾亂秩序,還傷著旁人。”
白嘉述一臉單純無知地指了指他自己問:“你說的旁人,指的是我嗎?”
阿蠻又是狠狠地拍了白嘉述的屁股一下,然後說:“小子有眼不識泰山。”
說完之後,阿蠻又掃視了一下西門,然後冷笑著譏諷道:“怕是,你瞧不上的窮酸書生,就是你們要找的一航呢。”
說完,阿蠻也不顧西門和白嘉述作何反應,她帶著鹿鳴徑自走進武館。她要問一航拿陸川的那把寶劍——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