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述有半點瑟縮地對阿蠻說:“你……你這不過是一把木劍,並不是真的劍。我……我可不怕你。”
阿蠻揮劍出招道:“我這把是桃木劍,專斬妖魔鬼怪。”
白嘉述連忙躲到西門身後說:“我……我是人,我不是妖魔鬼怪,我不怕你的,我告訴你。”
阿蠻剛揮出的那一劍被西門接住了。
然而阿蠻卻邪魅一笑,立馬將劍鋒一轉,把劍尖直指白嘉述。
阿蠻對白嘉述說:“我要劈的就是你這種小鬼!”
白嘉述嚇得連忙遁走,幸而他有西門拼死相護,才倖免於難。
西門打算替白嘉述擋去阿蠻的攻擊。他一臉不屑地對阿蠻說:“無膽匪類,上次在醫館打不過我,就挾著大夫逃跑。這次爺爺絕對不會讓你再逃。誓要將你打得屁滾尿流,滿地求饒為止。”
西門說完,便化被動為主動。他主動出招攻擊阿蠻。
阿蠻轉身閃避,同時不失時機地用劍刺向西門。
阿蠻輕嗤了一聲,她對西門說:“你是不是對姑奶奶有什麼誤會?區區一隻哈巴狗,姑奶奶從來未曾將你放在眼裡。要不是當時我急著要把大夫送去看診,我定然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西門雖然不服,但是慢慢地,他接招開始變得費力起來。
不過,西門仍然嘴硬地反駁道:“憑你?”
阿蠻反問道:“不然呢?”
西門企圖透過蔑視阿蠻,從而讓自己重拾信心。
縱使西門打得有些喘氣,但是他仍然鍥而不捨地針對阿蠻的短板說:“切,區區一把桃木劍而已。”
阿蠻譏諷一笑道:“這把桃木劍,打你足夠了。少囉嗦,一較高下,一劍見分曉。”
阿蠻說完,突然斜出一劍,直把劍抵在西門的脖子上。要是那是一把真的劍,西門的命早已沒了。
西門仍然不服輸,他滴溜著眼睛在憋著壞水。他在死命地想著該怎樣才能反敗為勝。
就在這時候,陸川武館裡走出了幾個人。
帶頭的那個,是個看上去比阿蠻還要年長一兩歲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一襲長袍,穿得中規中矩,文質彬彬的頗有些書生的模樣。
總之,那年輕男子看著就不像是武館內的人,因為他的氣場,看上去是和武館那樣的格格不入。
年輕男子抬起衣袖、攥緊拳頭,對阿蠻和西門說了一句:“住手。”
阿蠻卻絲毫不為所動。
西門卻眼珠子一轉。他瞟向那長袍男子,然後朝那長袍男子吼了一句:“你這個手無寸鐵的窮酸書生,在那邊瞎嚷嚷個什麼勁?滾回去,不許出來看爺爺的熱鬧。”
長袍男子抿緊了嘴唇,他果然如西門意料之中的一步步走上前。
西門見自己的激將法成功,現在有機可乘,他立馬閃身避開阿蠻的劍,然後狡詐地持劍朝那長袍男子攻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