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薛清兒的手卻突然向前一握,李成彬吃痛。
她的手正好握在了他方才腫脹的地方。
仔細看她的眼,是閉著的,“不要,不要,不要停下來……”
他的身子越發的燥熱,渾身都酥酥麻麻的,好不自在,他好不容易微微起身,逃脫了她那雙手的抓握,卻因車子的猛烈一個顛簸。
由於慣性,他的嘴,恰好對上了她的。
雖然是蜻蜓點水,雖然只是那麼一瞬間他就撐著座位退後。
可還是碰到了。
心一陣狂跳,再看向面前的可人兒,她雙手摟過他脫下的棉襖,緊緊的,抱在懷裡,似乎很舒服的,躺了下來。
呼——
李成彬的心沉了下來。原來還在睡,想想方才她那手握著他那隱秘之處時的腫脹,他的臉便微微變得有些紅。
“少爺,您沒事吧?”前面一身軍裝的司機小李透過後視鏡瞄了一眼後座。
他剛才開車時撞著了一塊地面上凸起的石頭,導致車身顛簸了一下。
接著發現後面的李成彬好像背對著他,身子顫了顫。
他怕是後面座位上的女同學有什麼事,便詢問了一聲。
“沒事。”雖然頭彎在那裡,有些不舒服。可李成彬還是不希望司機發現他的異樣,他儘量平復情緒,輕描淡寫的回覆一句。
小李便繼續將目光看向前方,這山路就是難走,開了半天,還是這破路,動不動就顛簸。
薛清兒再次醒來是在醫院,入眼的是她母親喬淑珍,正在一旁削蘋果皮。
薛清兒看著旁邊那根細細的吊瓶管子,感覺頭還有些暈。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的她的唇碰上了什麼東西,那麼的柔軟。
她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是做夢嗎?夢裡的懷抱那麼的溫暖。
“媽,我是怎麼來的?”
“還說呢,我說你個丫頭,好好的去冬遊,怎麼就受著傷回來了,多虧了成彬把你送回來!”
“成彬,你是說,李成彬!”
薛清兒記起,自己朦朧的目光中好像是看到過一個頎長的身影,他靠自己很近很近。
當時她的腿很痛,接著一雙手在上面揉捏的很舒服,她說不要停,握住了一根長長的扶手……
李成彬坐在客廳裡喝咖啡,那苦澀的味道剛剛觸碰到嘴唇,他便放下杯子,一隻手抬了起來。
嘴唇碰到了。
再想起在車裡那個小貓咪一樣的薛清兒竟然握住了他的那裡,他便再次感到口渴難耐。
大口大口的喝下咖啡,他叫來了助理小張。
“怎麼樣?薛清兒還好嗎?”
“回少爺,已經在醫院那邊安置妥當了,醫生說,骨頭已經矯正,應該休息個幾天就可以回家休養了。”小張恭敬的說道。
“嗯,很好。”
薛清兒吃了蘋果,下床開始走動。
喬淑珍攙扶著她,慢慢從房間挪到了走廊。
扶著走廊上的扶手長杆,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
好像好一些了,走路沒有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