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夜默喃喃道:“之前馨馨給我注射了好多的疫苗,那麼我的血液裡應該有抗病毒的血清在吧,如此……我是否可以將我的血液當成疫苗給這女人?”
夜默的理論很簡單,即便無法讓肖雅完全擺脫病毒的糾纏,但效果總會有一點吧。
大不了半人半屍嘍,總比變成完全的喪屍好吧。
想到這裡。
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念頭。
夜默蹲下了身子,然後對著低著腦袋的肖雅道:“喂,臭女人,我有一個辦法或許能夠讓你活下去,你願不願意嘗試?”
“你……你說什麼?”
此時此刻,肖雅已經迷糊了,所以好像沒有聽到夜默說什麼,便緩緩抬起頭來,然後用著她那毫無焦點的雙眸看向夜默道。
見此。
夜默知道現在說什麼她恐怕也聽不進了,甚至她可能連思考的能力都已經喪失。
如此,夜默只得自作主張了。
將一直手的袖子往臂彎一卷。
旋即,夜默伸出了自己一顆水晶指甲。
夜默是個怕疼的人,所以要劃破自己的手,然後輸血給肖雅,這對於夜默而言有些難度。
用夜默的話來講便是‘我不是喜歡自殘的那種人!”
不過面對越發不堪的肖雅。
夜默只能銀牙一咬,旋即用水晶指甲劃破自己另一隻手的手掌。
然後在痛著呲牙咧嘴中,劃破肖雅的手掌,接著傷口對接。
可以說這種輸血最終肖雅能夠得到的血液並不會太多,甚至只能沾上一點夜默的血液。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然是有效果的。
因為夜默的血清其實也可以算是病毒,所以僅僅只是沾上一點,肖雅的身體也會得到質的改變。
就如此時。
隨著夜默的傷口血液碰到肖雅的傷口。
肖雅陡然間“嘶,嘶”的,比剛才還要劇烈的喘息了起來。
“熱,好熱!”
可能是夜默的血液病毒開始在肖雅的體內攻城略地了,所以肖雅的面龐漸漸有變異的慘白又恢復到了發燒時的通紅。
甚至她開始本能的開始拉拽起了衣裳。
這般,沒有一會兒肖雅就只剩下了抹胸以及褲頭,然而她還不滿足,似乎要脫的一點不剩。
這對於夜默而言,雖然養眼,但也鬱悶。
這般,夜默只得開始出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