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絲的幸災樂禍。
不過很快，夜默骨子裡的正值，加上肖雅那表面強硬，然實則十分低弱的模樣。
夜默便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股罪惡感。
“罷了，罷了！”
這般，夜默擺了擺手道：“你什麼時候被感染的……就是被咬了！”
聞言，同時看到夜默十分罕見的嚴肅之色。
肖雅吃驚的同時有些磕巴道：“幹……幹嘛？”
“大概十個小時前！”
“十個小時！”
聽到肖雅的話，夜默摸起了下巴的鬍渣子。
原本，如果時間不長的話，夜默是可以帶她去找蘇馨的，想來蘇馨應該有辦法吧，畢竟她可是能製作疫苗的人。
然而距離感染已經過去十個小時的話……
夜默覺得應該不夠他帶著肖雅去找蘇馨。
這般，夜默便有些犯難的皺起了眉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
或許是病毒的潛伏期過了，所以肖雅“呼哧，呼哧”的開始劇烈喘息了起來，喘息的同時她的身體開始發熱。
“好熱，怎麼回事！”
說話間，肖雅拽了拽衣領，似為了讓身體透氣。
不過這對於現在的肖雅而言，無疑是杯水車薪。
因為很快，肖雅便從發熱變成了發燒。
無力的坐到地面，旋即單手扶著額頭，末了，肖雅道：“你快走吧，再不走可真就走不了了！”
似話沒有說完，不等夜默說話，肖雅又道：“乘著我還清醒……”
看著肖雅坐在地上低著頭，顯落寞的模樣。
夜默不禁心下喊道：“該死！”
無它，夜默就看不得別人這樣。
又或者說經歷多了，特別是有心無力的等死那種痛苦，所以夜默便無法留下肖雅，然後獨自離去。
不過即使不走，他又能做些什麼呢？
他不是蘇馨，並不會製造疫苗。
“等等，疫苗！”
突然，夜默似想到了什麼一般。
他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