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房間裡兩個人各有所思。
一切都像表面上風平浪靜。
時笙醒來之後,顧清越又已經上班離開了,顧母也沒有在家,屋裡面只剩下保姆和時笙兩個人。
“小姐,你睡醒了?早飯還在桌子上,去吃點早飯。”阿姨對著剛起床的時笙說。
時笙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嗯好。”
隨即便坐在餐桌上拿起一塊烤麵包吃。
還沒等時笙吃完,顧母便從外面回來了。
“媽,散步去了麼?”時笙問顧母。
顧母笑的有些不自然,“嗯,嗯,剛散步回來,你剛起床啊。”
“嗯。”時笙看了一眼顧母點了點頭。
顧母徑直走向時笙,坐在了時笙的對面,看著時笙,“時笙啊,從你回來你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一點不舒服的。”
“沒有啊,這不都跟平時一樣。”時笙喝了口牛奶,不太懂顧母到底什麼意思。
“時笙,媽老了,過幾年媽不在了可就只剩下你跟顧清越兩個人了。”顧母抬起了頭看著時笙。
“我的意思是顧清越你倆不管用什麼方法,有個孩子那是最好不過的,如果你們老了也有人照顧你們不是。”
時笙皺了皺眉,還是聽不懂顧母的意思。
“時笙,我知道,你不能生孩子所以心裡是個心結,但是你看依依懷的不也是顧清越的親骨肉,只要你們足夠相愛,依依那個孩子不也是你的親骨肉。”
時笙突然就懂了顧母的意思,“媽,你說的對,我也理解,所以這個孩子如果可以生下來的話我也肯定待他好的。”
“沒有如果可以生下來,而是必須生下來,你看都懷了這麼久了,時笙,你不能讓她前功盡棄呀對麼?”顧母說。
“媽,我懂了,你是覺得安依依學校的那件事情是我故意說出去的麼?”時笙提起這件事情就有些憤怒。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只是時笙你現在應該放下心結,陪著我們一起等待這個孩子出生。”顧母抬頭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時笙。
“媽,你到底什麼意思。”時笙有些急了。
“哎,實話說吧時笙,你昨天找安依依談話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就是希望你現在能和她和平相處,這樣不也是為我們一大家人好。”顧母說。
時笙恍然大悟,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可是媽,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昨天去找了安依依?”
顧母看了看裡面正在幹家務的保姆,然後轉過頭對時笙說,“昨天保姆阿姨親眼所見的,今天早晨很早的時候告訴我的。”
時笙聽了要氣暈過去,心想,“為什麼連一個保姆都要陷害我。”
“媽,我覺得比起別人你更應該相信我。”時笙說完這幾句話放下吃了一半的麵包就離開了家。
時笙覺得什麼都變了,沒有人相信自己,甚至有人還想想辦法給自己強加一些罪名。
“你們家人都是傻子?”梨果聽時笙說了早上的事情,氣的胸口直疼。
“所有人都太緊張這個孩子了,所以所有人都防備我,甚至去汙衊我。”時笙覺得也很委屈。
梨果氣的沒有再吭聲,兩個人就這樣又在外面呆了一下午。
時笙前腳進門,後腳梨果卻跟了過來,時笙看到梨果非常驚訝,“果果,你怎麼跟過來了。”
“我來找顧清越她媽聊聊,我倒要問問你還是不是他們家兒媳婦。”梨果捧著個肚子站在門口。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跟我一起來,你這肚子萬一出點事我怎麼交代。”時笙擔心梨果。
“哎呀,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再說如果我剛才跟你說要來你們家,你百分之百的會拒絕我。”梨果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保姆聽到有人回來了,趕忙從裡屋出來,漏出一張諂媚的笑臉,“小姐,你回來了?這位是…?”保姆看著梨果眼生的樣子。
梨果瞪了一眼保姆,走到沙發那裡坐下來說,“去,給我接杯白開水,不要太涼不要太燙,要溫度適中的。”
說著梨果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靠在沙發背上,看著保姆尷尬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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