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軌不善於軍政,可長在洛陽,對於世家門閥之間勾心鬥角的那點事情相當瞭解,乃至於精通。
“交代什麼,破六韓孔雀都是一個死人了,他說早已歸降就是早已歸降啊?”
“可柔然那邊的事情事關朝廷……”
“什麼柔然,哪裡來的柔然,事關什麼?”
“……”
李叔仁沒有說完,李爽便是讚道:
“義兄,霸氣啊,不愧是大魏第一神將!”
李神軌聽了,笑得很是開懷。
“再說一遍!”
“霸氣啊!”
“不是,後面的!”
“大魏第一神將!”
李神軌聽了這六個字,臉上的笑容跟個菊花一樣。
“義弟,長途跋涉,辛苦了,為兄給你接風洗塵。”
“我是辛苦了,還以為什麼事情,讓我這麼急匆匆的回來。”
“義弟莫怪,為兄也是被身邊的人吵得沒辦法,才讓你回來的。”
“義兄,我上次送你的那幾個金毛如何?”
“不錯不錯,就是毛太多了。”
“沒關係,我那裡還有更好的。”
“真的?”
……
一眾人看著這幅場景,不覺得心中同時產生了一個想法。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看見漸漸遠去的義兄弟,聽著他們的談話聲,宇文泰適時的拉了拉自己父親宇文肱的衣角,在他耳邊輕聲道:
“父親,你還覺得原來的想法能行麼?”
宇文肱感覺喉嚨有些乾燥,不覺得嚥了咽吐沫。
“告訴你三哥,讓他收拾好了,我們隨時去中山!”
……
便在此時,不遠處的賀拔嶽也拉了拉賀拔度拔的衣角,也覺得還是早點跑路要好。
賀拔度拔卻像是一個不甘的賭徒。
“不,這一定是大都督偽裝的,我不信世上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