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深雖怒,可猶有理智。
“大野爽佔你們草場做什麼?”
“放牛羊!”
“他哪裡這麼多的牛羊要放牧?”
“聽說是打贏了北面的柔然人,搶來了不少東西,光我們見到的,就有一兩萬頭牛羊。”
元深看向了身旁的李叔仁。
“你去一趟雲中,去見李神軌,給朝廷要個說法!”
“諾!”
元深目光猶如刀一般,看著面前低伏著的一眾鐵勒人。
“你們,本王收下了。”
“多謝大王!”
雲中。
“你睡了?”
“嗯,睡了!”
“怎麼睡的?”
“什麼睡法都有啊!”
大都督府中,李叔仁聽著李神軌和李爽這一問一答,顯得很是尷尬。
李神軌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此時,已經身為李神軌麾下軍主的賀拔度拔開口道:
“大都督,蕩寇將軍這可是給您惹了大禍,得儘快想個辦法啊!”
李神軌坐在椅子上,看著李爽。
“你有什麼想說的?”
“義兄放心,廣陽王若有怪罪,我一力承擔。再說了,身為大魏第一神將李神軌的弟弟,睡了一個未過門的王妃,那又怎麼了?”
在場賀拔與宇文氏的一眾人,都是一愣。
尤其是賀拔度拔,本來已經想好了N種語言,來進讒言,可現在,被李爽的實誠打了個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別說是睡了一個沒過門,就是過了門了,那又怎麼了?”
李神軌沒有表情的面容上,忽然湧出了笑容,發出了笑聲。
“不愧是我李神軌的弟弟,說得好啊!”
李爽的話本來已經讓在場的人夠懵逼了,誰知道來了一個更猛的。
李叔仁腦袋都大了,拱手道:
“大都督,廣陽王那邊,您該如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