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醫生接診後問他們為什麼送一個早就死去的人來幹嘛。
警察來了解了情況,根據車廂裡的痕跡判斷是一個偷著扒火車的人,想要知道
這個人的身份還要去火車的沿途來調查。
沿途經過多個省市車站,調查就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
給石鵬的表揚信,石鵬沒有公開,他是老闆有這個權利,只是開開車,伸了下腿,出了一拳,沒什麼值得表揚的。
劉光福和蛤蟆的口供很好得到,比較簡單。
劉光福十幾年前因為誤以為殺了爸爸劉海中,一衝動跑了出去流浪到天府認識了團伙的「村長」,跟著混了幾年娶了團伙裡的這個老婆,倒賣文物有了點錢,後來文物多了,買家少,就想到回家看看把家當個窩點,能找好買家出貨,沒想到老爸沒事,就是中風了,坐輪椅了,沒法當倒賣窩點了,只好讓花姐在那個小村子租了間民房,想著這趟買賣後就換地方呢,誰知人算不如天算,被直接抓了現場。
蛤蟆也是在老家混不下去了被籠絡到團伙的,沒啥突出的事。
那個花姐就困難了,妥妥一個江湖老油條,避重就輕,裝瘋賣傻,胡言亂語,要不是石鵬說過以前她就是一個詐騙團伙成員還真被她矇混過去。
警察還真找到了以前那個團伙的卷宗,那個神秘出現的女俠客直接被忽略過去,另一個失蹤的明顯就是這個花姐。
當再次提審提到老黃的時候,花姐的防線崩潰了,自己逃了十幾年終究沒逃過,好在孩子已經獨立了,不用自己操心了,餘生也只能在監獄裡過了,沒準還能碰到還在服刑的老黃等人。
沒了防線就把所有的情況都交待了出來,一共賣了多少古董,賣了多少錢都交待了。
警察這才知道那個機警的熱心市民和她們有過這一段恩怨。
掛不得告訴他們要好好審理這個花姐。
劉海中在醫院裡躺了兩個星期,二大媽實在是伺候不動也沒錢住院了,把幾乎是植物人的劉海中帶回了家,當個不懂事的孩子養著吧。
劉海中和二大媽回來的當天,賈張氏跑到後院劉海中家門口撒潑大罵了一頓,說劉光福這個禍害把她的孫子帶偏了,走上了歪門邪道,這輩子毀在了他手裡,活該沒兒子養老。
劉海中傻傻的坐著,二大媽默默的掉淚,反駁,對罵還有意義嗎?
王豔去求了傻柱幾次讓他幫忙找找棒梗,傻柱都拒絕了,說是沒那個義務,他這個沒能耐的廚子辦不了大事,能掙大錢的棒梗會自己回來的。
棒梗回來了,一個多月後市裡警察接到了天府的協查通告,幾經對比和分析,最後認定這個大部分特徵和時間都對的上的出事的人就是畏罪潛逃的賈梗。
賈家接到屍首認領通知的時候,賈張氏傻了,王豔瘋了,她一輩子的生活指望就這樣沒了,沒了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受不了刺激,真的瘋了,抱這個大枕頭說這是她的兒子棒梗,誰也不能動,一動就又抓又咬。
賈張氏也像突然老了十幾歲,六十歲像八十歲了,圓滾滾的身體也顫顫巍巍了,沒了以往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