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有些激動的心情,石鵬倒那便進入了夢鄉。
睜眼的時候就是上午十點多了。
秦淮茹沒在家,看來是去了工廠,那是他們的心血所在,一天不去看看都不安心。
白天一天賈家和劉海中家都沒有啥動靜,石鵬估計是劉光福和棒梗夜不歸宿的事時有發生,早就習
慣了。
轉天在石鵬和秦淮茹要去工廠的時候,大院裡公安局來人了。
給賈家和劉海中家送了刑事拘留通知書,賈梗的還有一封讓家人勸其去自首的通知。
賈家嚎哭的時候,劉海中直接又去了醫院,二大媽說本來好多了,聽到公安警察宣讀的刑事拘留通知書,一口氣沒上來就過去了,手腳抽的像剛上岸的魚,趕緊送醫院去了。
賈家倒沒有去醫院的,可以說賈張氏和王豔的神經也是堅強,愣是哭嚎過後只擔心棒梗的安危,對刑事拘留通知書所說並不在意。
無知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而不自知。
現在不是劉光福跑出去混了好多年的時代了,和警察聊天的時候石鵬敏銳的感覺到在發展經濟的同時暴露出的社會問題已經引起了國家的注意,再一次的嚴打恐怕就要開始了,就以棒梗現在的罪行,不吃槍子已經是老賈家的祖宗保佑了。
「劉光福,你個挨千刀的,你勾引我孫子去犯罪啊,這可怎麼辦啊?老賈啊,東旭啊,救救棒梗吧,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間歇性的賈張氏哭嚎不知道是對親孫子的擔心和惋惜,還是對好生活離去的不捨。
王豔感覺天一下子塌了,引以為傲的兒子突然間就變成了罪犯,還在潛逃,如同當初的劉光福,無音信,不知生死。.
棒梗吃沒吃飯,冷不冷啊,啥時候回來啊,被抓會被判幾年啊,這些在王豔腦子裡要炸,別的他也想不出來怎麼解決。
忽然間的轉變讓有些人可出了口惡氣,賈家這段時間的趾高氣昂可是得罪了不少鄰居。
棒梗現在躲在一個農家的柴火堆裡瑟瑟發抖,不僅有一天水米未進的飢餓,還有對於未來的恐懼,他不知道被抓會怎樣,上次的三年已經讓他害怕那個地方,那裡關的都是可以欺負他的壞人。
他不敢回家,他清楚的知道警察一定會在家裡等著他,他一露面就會被抓住。
可是去哪呢?要不是貪戀那成堆的鈔票,我還會像個老鼠一樣鑽進柴火堆嗎?哪裡沒人注意我,舉報我呢?
天府,去找「青狼」他們,連給他們報信,我也算是立了功了,以後分錢還不和他們一樣,不再是薄薄的一沓了。
先想辦法填報肚子,然後扒火車,偷偷的爬上去,忍兩天就到天府了,那裡我就能找到路了,就可以繼續和他們一樣過抽菸喝酒找女人的日子了,女人什麼滋味呢?我還沒嘗過呢?
盯著不遠處的人家鎖門去做工了,棒梗鑽出柴火堆,像個大老鼠一樣賊頭賊腦的打量四周沒有危險,撿根鐵絲用三年監獄生活裡學來的開鎖技術把鎖頭開啟,進了廚房哪管什麼好吃不好吃,平時都不看一眼的窩頭一口能塞一個,端著菜盆一口菜,一口乾糧把肚子填飽,順手放衣服兜裡幾個窩頭,又去住的屋裡拿兩件衣服趕緊跑出來,辨別下方向向火車站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