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大茂抓住的手。
王豔的拒絕讓許大茂更是興奮,不但沒鬆開,用力的拉著王豔往他家走去。
王豔的腳步彷彿在去與不去間徘徊。
「許大茂,王豔,你們一對狗男女,這是明目張膽的搞破鞋啊。」
「來人啊,看看這兩個不知羞恥的人,大庭廣眾拉拉扯扯,這是耍流氓啊,快來人給我做主啊,我苦命的兒啊,你才走幾天啊,你那不要臉的媳婦就守不住了,東旭啊,你也看看吧。」
「這可讓我怎麼活啊,我賈家的臉都丟光了啊。」
「三個大爺,還有老鄰舊居都來看看啊。」
賈張氏的撒潑大法前奏就是哭嚎,先把人喊來,氣氛搞起來,然後再鬧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改編版。
這麼大的瓜當然把晚上無所事事的人都吸引過來了,塔拉著鞋的,披著衣服的,甚至有啃著乾糧的。
當事人王豔和許大茂站在那倒顯得不慌不忙,拉住的手早已鬆開。
石鵬和媳婦秦淮茹當然也來了,現在他可是院裡的一大爺,這麼轟動的事那能不到場解決?
退居二線的易中海兩口子,後院的劉海中家三口,除了聾老太太,就沒有不來的了,看來看熱鬧的習慣是自古就有,現代依然如此。
賈張氏看人來的這麼全更是表演的逼真。
「大傢伙給我做主啊,我兒子才沒幾天啊,王豔這個浪婆娘就想男人了,大晚上的就出來幽會,被我抓到了這對女幹夫***,這是搞破鞋啊,這是大錯誤啊,我要去街道告他們。」
石鵬皺皺眉,這大爺真是不好當,大晚上的也不消停,老實的在家待著多好,看來有機會還是把大爺頭銜還給易中海吧,哪怕是草包劉海中也行啊。
「賈張氏,你別喊了,不嫌丟人啊,說說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許大茂勾引我兒媳婦王豔,被我抓到了,石鵬你們要給我做主啊。」
見有機會,劉海中不忘許大茂的插刀,落井下石的說道:「許大茂是二大爺啊,你做這事可是給大爺抹黑了,明天問問廠裡該怎麼處理?」
閆富貴和易中海都閉嘴不言,易中海是因為有心機,不是一大爺了還做一大爺的事,閆富貴是一貫作風,儘量少說話少得罪人。
許大茂到底是有腦子的人,反問道:「賈張氏說我和豔姐搞破鞋,誰看見了?證據呢?俗話說捉賊捉贓,抓女幹在床,這大冬天的我是有病怎麼的,要在這洞房?」
「我還說賈張氏誣陷我呢,我作為院裡的二大爺有義務幫助和照顧困難人家。」
「我是出來看賈張氏讓豔姐大冬天晚上洗衣服,於心不忍,給豔姐送件衣服暖和暖和,怎麼就是搞破鞋了?」
「賈張氏,你隨便去街道告看誰有理,劉海中你不就是想報復我嗎?你讓廠裡看看我做的對嗎?沒準還表揚我呢。」
要不是認出回家時候看到那兩個鑽衚衕的身影是王豔和許大茂,石鵬還真的相信了許大茂的話,但也是給許大茂的靈活讚歎,這麼一說無過有功,倒打一耙,將了賈張氏一軍。
賈張氏傻了眼,就她盯著王豔看見了許大茂拉王豔的手要去後院,別人都沒看到,自己怎麼就這麼著急,要是等到她們咕嚕到炕上,那還不一拿一個準。
「賈張氏,你看到他們做什麼了?就說搞破鞋?這事可是不能亂說的,對人的名聲可是不好,要是假的反過來告你,你也要擔責任的。」
石鵬信賈張氏說的,王豔和許大茂的不正常是真的,關鍵是沒證據啊,不能你說誰犯錯就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