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王擎起酒杯,代表著與國王的親密無間。而透過親密關係掌握宮廷權力的人,往往是“立侍左右“的近臣們。由此便不難理解,古代宮廷的太監或伴讀一行人,究竟是憑藉著什麼才權傾朝野的了。無論是在自家的宴席上,或是在宮廷聚會的場景下,歐洲人常常將舉起酒杯作為向他人示意甚至是示好的重要標誌。由此可見,酒杯和與酒杯有關聯的各種動作,在歐洲人的日常交際中著實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
在西方人眼裡,酒還是一種特殊的藝術品,擁有著自己的歷史和生命。比起東方人的狂放不羈和肆意豪飲,溫文爾雅的西方人卻更喜愛小酌怡情的溫潤和閒適。西方人飲酒的目的往往很簡單,為了欣賞酒而飲酒,為了享受酒的美味香醇而飲酒。什麼場合該飲什麼酒,用什麼溫度灼燙酒,甚至是應當用什麼形狀的器皿喝酒,都有著詳細的規定和限制。不懂品酒,不懂飲酒禮儀,往往被視為是庸俗和不高雅的象徵。
在我們的國家中,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學為源頭。
莊周主張,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齊一生死。莊周高唱絕對自由之歌,倡導“乘物而遊”、“遊乎四海之外”、“無何有之鄉”。莊子寧願做自由的在爛泥塘裡搖頭擺尾的烏龜,而不做受人束縛的昂頭闊步的千里馬。追求絕對自由、忘卻生死利祿及榮辱,是我國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在文學藝術的王國中,酒神精神無所不往,它對文學藝術家及其創造的登峰造極之作產生了巨大深遠的影響。因為,自由、藝術和美是三位一體的,因自由而藝術,因藝術而產生美。因醉酒而獲得藝術的自由狀態,這是古老華夏的藝術家解脫束縛獲得藝術創造力的重要途徑。“志氣曠達,以宇宙為狹”的魏晉名士、第一“醉鬼”劉伶在《酒德頌》中有言:“有大人先生,以天地為一朝,萬期為須臾,日月有扃牖,八荒為庭衢。”“幕天席地,縱意所如。”“兀然而醉,豁然而醒,靜聽不聞雷霆之聲,孰視不睹山嶽之形。不覺寒暑之切肌,利慾之感情。俯觀萬物,擾擾焉如江漢之載浮萍。”
這種“至人”境界就是中國酒神精神的典型體現。
不得不自誇一句,我國是卓立世界的文明古國,是酒的故鄉。
中華民族五千年曆史長河中,酒和酒類文化一直佔據著重要地位。酒是一種特殊的食品,是屬於物質的,但又同時融於人們的精神生活之中。酒文化作為一種特殊的文化形式,在傳統的中國文化中有其獨特的地位。
在幾千年的文明史中,酒幾乎滲透到社會生活中的各個領域。
首先,華夏是一個以農立國的國家,因此一切政治、經濟活動都以農業發展為立足點。而我國的酒,絕大多數是以糧食釀造的,酒緊緊依附於農業,成為農業經濟的一部分。糧食生產的豐歉是酒業興衰的晴雨表,各朝代統治者根據糧食的收成情況,透過釋出酒禁或開禁,來調節酒的生產,從而確保民食。
在一些區域性地區,酒業的繁榮對當地社會生活水平的提高起到了積極作用。
酒與社會經濟活動是密切相關的,酒的厚利往往又成為國家、商賈富豪及民眾爭奪的肥肉。不同酒政的更換交替,反映了各階層力量的對比變化。酒的賜晡令的釋出,往往又與朝代變化、帝王更替,及一些重大的皇室活動有關。酒作為一種特殊的商品,給人民的生活中增添了豐富的色彩。我國古人將酒的作用歸納為三類:酒以治病,酒以養老,酒以成禮。幾千年來,酒的作用遠不限於此三條,起碼還包括:酒以成歡,酒以忘憂,酒以壯膽。
所以說,喝酒,好!但要適量,在一定的限度和限量之中,酒是一種文化,是一種享受。當然了,如果超過這個限度,那就是麻煩了。
當然了,中西方在對待酒文化的時候,還有很多不同。
比如說酒種就不同,在我國最具有代表性的酒莫過於白酒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華夏的酒文化就是白酒文化。而西方主要是葡萄酒為主。
酒器方面,華夏古代酒器以瓷器、青銅器和漆器聞名。華夏酒器以形象優美,裝飾眾多而著稱。西方人注重不同的酒,喝酒的器具也不一樣。所以他們有葡萄酒杯、白酒杯、紅酒杯、白蘭地酒杯等。
飲酒禮儀方面也有很大的不同,我國的飲酒禮儀體現了對飲酒人的尊重。誰是主人,誰是客人,都有固定的座位,都有固定的敬酒順序。敬酒時要從主人開始敬,主人不敬完,別人是沒有資格敬的,如果亂了次序是要受罰的。而西方人飲用葡萄酒的禮儀,則反應出對酒的尊重,人與人之間的上下關係,相對來說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至於說飲酒的目的,除了嗜酒如命真的愛酒如痴以外,在我國,酒經常被當做一種工具。酒在國人眼裡更多的是當作一種交際的工具,所以在華夏的酒文化中缺乏對於酒本身進行科學而系統的理論分析和品評,更在意飲用之後帶來的美妙作用。在西方,飲酒的目的往往很簡單,為了欣賞酒而飲酒,為了享受美酒而飲酒。也不是說西方人就不拿酒當工具了,也會有當做工具的時候,只是東西方文化的側重點不同。
如今的東方,更喜歡將酒當做工具,西方則更加喜歡單純的品酒,只是側重點不同而已,並非是清晰的兩極分化。
今天,周方遠和三哥就把酒當做工具了,這個工具的價值就是敲開于禁的新房,讓他迴歸當年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