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海悠重心不穩,倒在了椎名未央的肩上。
「……」
「抱歉。」是他對椎名未央說的,順勢鬆開了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少女目光閃爍,隨後輕輕回了句「沒事。」
「怎麼沒事?」夏目老師看著他們兩人一唱一和,試圖表現出老師
嚴肅的一面。
「村一,借你肩膀用一用,我昨晚一宿沒睡,困得睜不開眼。」
「才一宿沒睡,你這算什麼?想當年我連著通宵兩宿,一口氣打通了曠野之息七十多個神……廟……」
在夏目老師的溫和目光下,在家裡悶壞了的男生,來勁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老實地閉上了嘴。
「悠……鳴海桑他說他困得睜不開眼,如果不牽著手的話,路上可能會撞到其他人或者電線杆,所以我們才牽手的。」椎名未央幫著解釋。
到了入站時間。
夏目老師顯然不相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但暫時沒有時間詢問,只能等上了列車再說。
三人一排的座位,兩排面對面,中間有可以放些東西的小桌。
鳴海悠需要休息,所以坐窗邊。
被關在家裡悶壞了的近田村一和鳴海悠一排,一個人佔兩個位置。
女生一排,椎名未央在最裡面,方面取景和畫畫;朝日倉子在中間;夏目老師坐在最外面,說是方便幫學生們拿東西。
列車啟動後,夏目老師本來想講注意事項和修學旅行的目標任務。
但鳴海悠睡著了。
「沒事,等晚上到了奈井江町,休息的時候我給悠說一遍就行了。」已經拿出ns了的近田村一拍著胸脯保證。
列車行駛在晴空下,即使有車內空調存在,靠著車窗的那邊,依舊暖洋洋地,曬在鳴海悠的身上,渾身舒暢。
待夏目花衣講完關於修學旅行的事,夏目花衣和朝日倉子拿出了便當;椎名未央低頭畫著畫,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鳴海悠的睡臉;近田村一控制的馬里奧吃到了變大蘑孤,一路橫衝直撞。
隨著時間的流逝,列車緩緩地行在田野間,車廂內逐漸安靜下來。
椎名未央畫完了手下鉛筆畫的最後一筆,也抱著那幅畫在窗外照射進來的暖陽中合上了眼。
……
……
一樣陽光明媚的清晨,鳴海悠頭腦清晰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把只套著一件睡裙的椎名未央抱在懷裡,側躺在他荒川區出租屋的臥室地板上。
下一刻,懷裡的少女也醒過來,湛藍透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方才還在列車上的他們,再次進入了熟悉的畫中世界。
「……這次的畫要怎麼出去?」雖然已經猜到了,但他還是象徵性問了一句。
而他懷裡的少女卻沒有給他回應,眼神逐漸迷離,迫不及待地將白嫩中透著粉紅的小臉貼了上來。
我在東京拯救懷夢美少女.
淺川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