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一直住在悠家裡就好了。」
「……要交租金的。」鳴海悠盯著自己曾嘗過滋味的櫻粉色軟糖看,害怕少女突然又做出剛才的動作,讓他的手臂也沾上溼熱的汁液。
「我可以賣畫,初中的時候參加畫展,有好多人都想買我的畫。我勤奮一點,肯定能付得起租金。」
「我現在在和彌生桑合租,如果未央也來的話,已經沒有房間了。」
「我可以睡悠的房間,和悠一起還是自己睡地上,都可以的。」
鳴海悠開始懷疑,之前他給椎名未央說的話,少女是真明白了,還是裝作明白了。
「租金很貴,我會出到你付不起的價格的。」
「未央已經做好把自己買給悠的準備了。」
「……」
為什麼他總感覺,同居的這幾天,椎名未央的精神狀態非但沒有好轉,反倒變得更加粘人了?
被空調定格在26度室溫的下午,被少女黏著的鳴海悠,環顧四周,找著空調遙控器。
….
想把空調調到16度。
「想吃什麼?」他問。
「蛋包飯吧,簡單一些。」
「那就先放開手……我去給未央做。」
「謝謝悠~」
被柔軟胸部反覆揉蹭的手臂,終於解放了出來。
身穿襯衫的少女,領口的紐扣有些鬆動,隱約露出裡面白粉色的內衣。
他完全不想看,但奈何記憶力超好,只能被迫接受。
椎名未央睜開眼,看到目光閃躲的他,撲哧一聲笑了,「真好呢,無論我做什麼,悠都不會對我生氣呢……」
「我對所有人都這樣。」
半句實話。
某位現在還在沉睡的少女除外。
「不一樣的,」少女搖頭否認,「如果只是[所有人],悠根本不會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心虛,只有悠在乎的人,才會不由自主地去躲閃。」
「我們才認識一年多的,為什麼你這麼確定?」
「因為未央愛你啊,悠。」
純粹的喜歡,少女發自內心的笑意裡不慘一絲雜質。
「能告訴我,你喜歡我哪裡嗎?」
椎名未央稍作思考,用類似戶外取景一樣的手勢,用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將鳴海悠整個人框在裡面。
「全都喜歡。」
她說。
「真是不講道理。」
「喜歡不就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事情嗎?自私又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