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做東……
……
……
“感覺怎麼樣?”
下午一點半,從雀莊裡出來,鳴海悠數著手裡面額不一的鈔票,開口問彌生秋早。
“很不舒服。”
“很多娛樂消遣的地方都這樣,很吵,吵鬧的環境會擾亂人們的心緒,更容易讓人迷惘,不再去想生活中工作上各種不順心的事,專心地投身到眼下的快感中。”
手裡的錢已經被他數了三遍了。
他數錢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搞清楚自己賺了多少錢。
六萬七千多円,早在他打完最後一局麻將的時候,就已經算清楚了。
數錢是為了多少能夠吸引到街道兩旁人的注意力,留下一些“這個小子在麻將館裡贏了不少錢”的印象。
[防盜,20分鐘後重新整理,然後……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還有一更4k字。]
“可惡!再來!”
三個人老老實實把錢給了鳴海悠,開始了下一局。
第二局鳴海悠故意放水,打到了南四局,保證自己點數在五萬分以上,處於絕對領先狀態就可以。
“不打了不打了,你們水平不夠,我去找其他人去。”鳴海悠站起身,誇張地擺手,也不要他們付第二局輸的錢,轉戰到了其他位置。
跟他打了暗號的彌生秋早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鳴海悠原本的位置上。
“……你這小子也想打?”
運氣有些背的工人大叔有些無語,
“怎麼?看你哥贏了錢,也覺得自己能行了?”
雀莊裡的氣味,讓彌生秋早完全不想開口說話,這樣也能順便隱藏一下身份。
她一言不發地戳起麻將來。
“幼?面板這麼嫩,肯定沒幹過什麼重活吧,別等會打麻將打累了不小心把牌撞倒。”
工人大叔嘴上不留情面,手上卻也開始搓起了麻將。
“也好,反正你哥上局贏的錢他沒要,就陪你這小子打一局,當是陪練了。”
“需要我介紹一下基礎規則嗎?”
彌生秋早根本不想聽他在那裡喋喋不休地廢話,碼好牌山之後抓起了骰子,學著鳴海悠的動作丟了出去。
然後自己做東……
……
……
“感覺怎麼樣?”
下午一點半,從雀莊裡出來,鳴海悠數著手裡面額不一的鈔票,開口問彌生秋早。
“很不舒服。”
“很多娛樂消遣的地方都這樣,很吵,吵鬧的環境會擾亂人們的心緒,更容易讓人迷惘,不再去想生活中工作上各種不順心的事,專心地投身到眼下的快感中。”
手裡的錢已經被他數了三遍了。
他數錢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搞清楚自己賺了多少錢。
六萬七千多円,早在他打完最後一局麻將的時候,就已經算清楚了。
數錢是為了多少能夠吸引到街道兩旁人的注意力,留下一些“這個小子在麻將館裡贏了不少錢”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