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急的一口粥就噴了出來,急忙搖手,“木有木有,末將真沒啥積累。”
“少囉嗦,我又不是要窺視。我自身沒錢,需要集資。進京後我們有一年時間,我一腦袋的主意,挑選幾個專案來炒作一下,套取些京城財主們的錢,然後帶到莆田投資去,順便支援一下西北白沉香,這些,就是咱們的第一桶金,也是大宋的第一桶金。”
“這樣的說。”
秦明摸著下巴,這下就一副有點身家的樣子了。
主要是他素知趙誠猥瑣,鬼主意又多,投資打水漂的機率應該不大。
就這樣,正月三十清晨,池州大霧。
趙誠帶著簡單寒磣的行禮以及家眷,牽著小虎頭的手,蔡九秦明隨行護衛,一行兩輛車,離開池州。
期間,正是池州民兵營集結日常訓練的號角聲吹向。
這是池州每人都很熟悉的旋律,叛軍圍城的日子裡,幾乎天天有這聲音。
坐在車裡、身體仍舊還沒恢復的趙誠卻覺得很陌生。連最後一次去軍營和他們道別的機會和勇氣都沒有,怎麼能說熟悉呢?
拉開車簾子,趙誠於車上回望許久,霧太大,看不清楚州城。
心中滋味複雜,不知道有生之年什麼時候再能回來?也許能,也許不能。誰知道呢。
但趙誠的性格和思路決定了只能往前看,不能往回看。
池州不是天下,也不是結束,只是剛剛開始。
往後每走一步都是打仗,當打贏了所有的政治軍事戰役後,自然就會站在巔峰,自然就會真正平定天下。
在池州本地,永遠打不贏池州根子上的戰役。只有一個地方能打贏池州戰役:朝廷。
池州的事對人觸動很大,但在芸芸眾生和天下的總量上顯得微不足道。
這就是趙誠的權衡和路:剛剛開始,任重道遠……
(全書完)
後話:
結束的有點意外,若有書友念頭不通達,小寶只能接受並道歉。
經歷了上本《妖女》的失敗,這本開書於小寶最低潮時期,基本就是急於拿出個東西來湊數,也沒聽編輯虎牙的建議。
倉促自來沒好事。導致這本書是失敗的,槽點太多,小寶在正常狀態下自己都覺得慘不忍睹。
除了系統外,不倫不類的地方也實在太多,不細數了。
心裡想著要提前結束,編輯也早就建議砍掉。
但無奈小寶不想也不能直接宣佈太監,正值寫到池州戰役中途,想著,怎麼的也要把這戰寫完,至少告一個段落。算是對自己和大家的交代。
但事與願違,越這樣的心態,越寫不出東西,後期寫的一塌糊塗又比較拖。到決戰時,甚至已沒有任何的情緒去描寫細節,只能一筆從側面帶過。
嘆息是不會嘆息的,會平復一小段時間,總結一些教訓,儘量把下本新書準備的完善充分些,然後站起來再擼。
唯獨就是對一直追看支援的老朋友感覺比較愧疚,對你們道歉鞠躬。
六月份的新書,咱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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