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見到林臻立刻換了副表情,不過沒堅持幾秒便又暗淡下去。
林臻問道:“怎麼了?妹妹嫁人,你這當哥哥得捨不得?”
“那倒不是,說實話,這段時間蘆小公爺對玲兒挺好的。”
“那你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世子,您不知道,今天是玲兒和蘆小公爺大婚,昨天胖爺非要拉著蘆小公爺去教坊司,還說什麼......少年人最後的狂歡!唉,我真真是擔心,這以後結了婚蘆小公爺還這副德行。”
林臻還真沒當回事。
男人嫖妓,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又不違法,還能為大乾創造GDP,一舉兩得啊。
“猴子,你總不能因為你不去妓院,所以就不讓別人去吧?蘆德豪去教坊司,也不犯法啊。”
“是不犯法,可是我擔心他染上什麼毛病再傳染給玲兒。”
“嗐,這你可想多了,我認為蘆德豪即便去了教坊司也不會幹那種事情,最多也就是過過嘴癮。”
想到蘆德豪過嘴癮的方式,侯春更是臉色慘白。
“世子,玲兒跟蘆小公爺結婚,肯定得親嘴吧?”
“對啊。”
“那萬一嘴對嘴的傳染怎麼辦啊!哎呀,真是愁死我了!”侯春現在後悔得捶胸頓足。
林臻剛要繼續勸,突然黃鼠從院子外跑進來。
“世子!”
“你進來幹什麼?出去!”
這裡是侯玲梳妝換衣服的內院,林臻進來都有些說不過去,更別說黃鼠了。
卻見黃鼠有些緊張的說道:“世子,出事了!胖爺昨天夜宿教坊司,結果上午卻把教坊司給砸了!還把教坊使給打了!”
侯春聞言焦急的問:“蘆小公爺呢?”
“蘆小公爺昨天晚上走了,沒事。”
“媽呀,嚇死我了。”
如果蘆德豪也參與其中,那今天這婚還結不結了?他老蘆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林臻問道:“知道怎麼回事嗎?”
“我聽跟著胖爺的孔武說,好像是誰的命令,要讓顧韓氏和其家眷脫籍。您也不是不知道胖爺的脾氣,那會兒他正摟著顧韓氏睡覺呢,聞言立刻就問是誰的命令。那個人很傲氣,說你別管,立刻放人,結果胖爺就把他給打了,還說以後顧韓氏就是教坊司的招牌,任何人不許幫其脫籍。”
在沒有慕容嫣聖旨的情況下,幫顧韓氏脫籍?
誰這麼大膽子?
林臻又問道:“那胖子為什麼要打教坊使?”
“那傻逼教坊使說那個人胖爺惹不起。結果就捱了胖爺的一套組合拳,被打得門牙一顆不剩,現在還在朱雀大街上哭呢。”
“該!”林臻對自己的兄弟向來是偏心的。
言罷他轉身往外走:“走,我倒要看看這四九城裡誰這麼大能耐,敢在我的手裡救人。”
“世子,那您不出席蘆小公爺的婚禮了?”
“廢話,我們快去快回,又不耽誤什麼。”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