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在一旁,緊緊握著拳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裡憤憤不平地想著:“怎能讓這等惡人逍遙法外,定要為他討回公道!”
老者滿臉焦急與擔憂,轉過頭衝著戲煜厲聲道:“年輕人,這是我們自家的事兒,你不要多管閒事!”
戲煜目光堅定,毫不退縮,斬釘截鐵地說道:“老人家,我見不得這人間的不平等之事,此事我管定了!”
這時,鄰居忙不迭地告訴老者:“老爺子,金喜已經朝這裡來了。”
外面,金喜狼狽不堪地出現了。
他衣衫襤褸,頭髮凌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委屈。
周圍圍繞著很多村民,大家交頭接耳,神色憤慨。
至於金喜的車子,已然被砸得破爛不堪,零件七零八落。
許多村民也是氣得滿臉通紅,有的揮舞著拳頭,怒喝道:“這也太欺負人了!”
有的緊皺眉頭,憤憤不平地嚷道:“簡直沒天理!”
金喜一看到老者,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哇”地一聲痛苦起來,邊哭邊說道:“爹,這次的事情沒完成,我真是太丟人了!”
他耷拉著腦袋,滿臉的愧疚與自責,心裡懊悔極了,覺得自己讓父親失望了。
老者心疼地摟住金喜,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慰道:“兒啊,為父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這不怪你,是那些人太不講理!”
金喜抬起頭,紅腫的眼睛看向老者。
這時,金喜注意到家裡有戲煜三個陌生人,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爹,這幾位是誰?”
老者長嘆一口氣,說道:“他們是趕路的,不過他們朋友出事了,在這裡治病。”
金喜心裡暗自琢磨:這幾人看起來倒不像壞人。
老者滿含感激地看著幾個村民,雙手抱拳,動容地說道:“多謝各位陪著我兒子回來,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幾個村民紛紛擺手,爽朗地說道:“老爺子,您太客氣了,鄰里鄰居的,這都是應該的。”說完,大家便漸漸散去。
戲煜走上前,目光誠懇地看向金喜,問道:“金喜兄弟,你願不願意讓我來處理這個事情?”
金喜一臉的納悶,上下打量著戲煜,心中疑惑不已:這人為何要管這閒事?嘴上說道:“這位兄臺,我與你素昧平生,不知你為何要插手此事?”
戲煜挺直了腰桿,神色堅定,擲地有聲地表示:“我就是路見不平,看不慣那些仗勢欺人的惡徒!”
金喜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咬了咬嘴唇,說道:“此事頗為麻煩,兄臺好意我心領了,可我不想連累你。”
戲煜微微一笑,目光中透著堅定與自信,說道:“金喜兄弟,你莫要這般見外,我既然決定幫忙,就不怕任何麻煩。”
金喜皺著眉頭,沉思片刻,最終抬起頭,眼中多了一份信任,說道:“既然兄臺如此仗義,那我金喜便不再推辭。”
老者在一旁看著,臉上滿是憂慮,擔心地說道:“孩子,這事兒可不好辦,別給自己惹上大麻煩。”
戲煜安慰老者道:“老人家,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定會還金喜兄弟一個公道。”
金喜感動不已,眼眶泛紅,哽咽著說道:“多謝,若此事能了,金喜定當報答。”
戲煜說道:“金喜兄弟,莫要這般客氣,快說說那個坐地起價的地方在哪裡。”金喜趕忙回道:“就在城東的那家大石坊。我做的是石頭生意,本想著這次能順利交貨,沒成想遇到這檔子事。”
戲煜微微頷首,轉頭看向歐陽琳琳。歐陽琳琳秀眉緊蹙,一臉擔憂地說道:“讓暗衛過去吧,不要你親自過去。”
戲煜神色堅定,搖了搖頭說道:“我若不親自處理,難以心安。”
歐陽琳琳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著關切,說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莽撞行事。”
於是,戲煜目光堅定地看著金喜,說道:“金喜兄弟,你隨我一同前往。”說罷,他翻身上馬,伸手將金喜拉到身後。駿馬嘶鳴一聲,疾馳而去,揚起一陣塵土。
兩個人走後,老者在院子裡來回踱步,滿臉愁容,嘴裡喃喃道:“這可如何是好,都是我兒惹出的麻煩,連累了人家。”
歐陽琳琳走上前,輕聲寬慰道:“老人家,您不必如此擔心,他定能處理好此事。”
老者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說道:“但願如此,但願不要再生出什麼事端。”
戲煜和金喜一路快馬加鞭,很快便來到了城東的大石坊。
還未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嘈雜的喧鬧聲。
戲煜翻身下馬,將韁繩遞給金喜,率先大步邁進石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