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醒以後,再讓他自己做這個決定。”
“要是他不想繼續受刑,本王可以恩准行杖停止,只不過曹培不能再留在軍營。”
“要是他願意受完剩下的十九杖,便讓人繼續打。”
“如何選擇,端看他個人了。”
“是,卑職明白。”
蕭卓遠領完命令,再次往曹培行杖的方向走去。
梁承澤看著蕭卓遠離去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
曹培啊……曹培……
你可莫怪本王心狠!
軍營不是兒戲的地方,本王不可能單獨給你這個新兵開先例。
既然犯了錯,就必須把懲罰受完。
否則的話,
哪怕本王下特令免了你剩下的十九杖,往後你曹培在軍營裡也難以服眾。
機會,本王已經給你了。
至於你自己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的了。
……
另外那頭,
當蕭卓遠來到曹培面前的時候,曹培整個人已經暈死過去了。
蕭卓遠見狀,只好按照的梁承澤的吩咐,讓人端了一盆冷水過來。
“蕭校尉,冷水端來了。”
“嗯,潑吧。”
“啊?真的……要潑嗎?”
“這大冬天的,再加上曹培身上還留著血,會不會?”
“廢什麼話!”
“讓你潑就潑,王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
“不不不——”
“卑職不敢抗令。”
一聽是王爺親自下的命令,士卒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看著眼前暈死過去的人,士卒咬咬牙,將手中的那盆冷水直接潑在了曹培的身上。
只不過士卒與曹培相熟,曹培平日裡待人也仗義。
所以士卒在潑的時候故意避開了曹培屁股上的傷,專往曹培的頭和臉上潑了過去。
嘩啦——嘩啦——
大冬天的一盆冷水潑下來,暈過去的曹培直接被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