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戳一戳和尚,也變了。
【驛站】花花
【親和】生死之交
【門徑】苦行僧(壬辰)
【氣運】福星高照
【體格】一望無垠
之前和尚的【驛站】是“未命名”,自從食人畫後,他重新找到了自我,變回了“花花”。
【驛站花花】的體格暴漲成“一望無垠”。
“曲徑通幽、殿宇輝煌、一望無垠。”
這似乎是從字面上區分“大小”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鳳北脹大了,和尚變寬了,殷青青……還小?
鄭修覺得應該是這麼理解。
不難理解。
一念間,鄭修面色古怪,重新睜開眼睛。殷青青【驛站】說明上,【親和】一欄中的“主僕”二字讓鄭修相信殷青青是發自內心地認可了“主僕”身份。鳳北不知鄭修暗地裡又將她的規模研究了一遍,目光仍看著離去的殷青青的背影。
出了廳堂,在等候殷青青換衣服時,慶十三蹲在牆頭,鄭宅另一處傳來哨聲,是紀紅藕。慶十三一聽,豎起耳朵。
紀紅藕哨中先是好奇慶十三為何帶一個姑娘外出,慶十三回哨解釋後,紀紅藕便說請假,說家中那人身體不適。想起紀紅藕目前的處境,慶十三心中莫名泛起幾分焦慮,隨口回了一哨,便陷入沉默中。
“借一步說話。”
在慶十三與殷青青離開後,鳳北拉著鄭修回到房裡。
二人這般動靜其他人早已見怪不怪,竊笑不止,又默默神傷。那是一種名為“老爺被人拱走”的悲傷。
“你的‘囚者’,莫非是一道天生克‘異人’的門徑?”
鳳北目光灼灼,她罕見在鄭修面前流露出這種表情:“如此便可以解釋,為何你能觸碰我的不祥,為何殷青青的異人術對你無效。”
鄭修搖頭:“並非完全無效。”他摸了摸額頭上的疙瘩,若有所思:“剛才我的詭物動了一下。”
“你故意的?”鳳北面露憂色,叮囑道:“你下次要注意些,別不小心將你真正的門徑暴露出來。一旦讓燭知道你剋制異人,燭可能會不顧一切對你動手。”
“我起初真沒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
囚者,囚詭物,囚異人,囚自我。鄭修柔聲對鳳北保證:“我大不了以後就以‘畫師’門徑顯露人前,誰能想到,一個人能身具幾種門徑奇術呢。”
“別忘了和尚。”自從那件事後,鳳北也學著鄭修,親切稱呼和尚為“和尚”。
“是呀,”鄭修聞言微微一愣,笑道:“和尚也是,以一人之力,衍出多種奇術,頗為神奇。”
二人坐在床畔小聲聊著。
鳳北:“你為何對異人如此感興趣?”
鄭修豎起一根食指,神秘兮兮:“你猜?”
鳳北稍作思考,看著面前那張欠揍的臉,沒多久想通了:“你莫非是想,趕在‘燭’之前,儘可能地……‘收集’更多的異人?”
鳳北口吻遲疑一會,才用了“收集”這個詞。
是的,她感覺現在的鄭修,就像是在“收集”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