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馬車外的楊英,聽到李知的吩咐之後,便立馬上前,朝著向這邊趕來的馬車,大聲問道:“來者何人?!停馬!下車!”
此時,那輛馬車停到了楊英的面前,車內傳來了一道聲音:“這位護衛,你去稟報驃騎將軍,袁逢求見。”
“袁逢?”楊英愣了一下,隨後便冷笑了起來:“我家主公可不會見你這出爾反爾的老賊!
你還是快快退去吧,莫要逼某家動手!”
楊英對袁逢沒什麼好感。
幾年前,這袁逢明明答應了,要與自家主公和平共處,轉眼卻又出賣了自家主公,當真是可惡至極,他沒拔刀已經算是定力非凡了。
袁逢聞言,從馬車之中緩緩的走了出來,朝著李知的馬車一拱手,朗聲道:“驃騎將軍,老夫袁逢,前來求見。”
“呔!”楊英見袁逢沒有理會與他,反而朝著自家主公的馬車大聲叫喊,大喊了一聲之後,喝罵道:“你這老賊聽不懂人話嗎?!
我家主公懶得見你,趕緊滾!不然…某家手下大刀可不容情!”
說完,楊英便從馬上摘下了大刀,朝著袁逢揮舞了幾下,眼中滿是嗜血之意。
袁逢見此,嚥了口唾沫,有些懼怕的退後了幾步,朝著李知的馬車大聲喊道:“驃騎將軍,這難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呵呵…”聽聞此言之後,在馬車裡的李知輕笑兩聲:“本侯的待客之道當然不是如此,不過…你是客人嗎?”
李知不知道袁逢找他有什麼事情,不過,他也不想知道。
李知現在懶得與人勾心鬥角,上一次他被袁逢擺了一道,若不是他有些異能,險些喪命,這其中的兇險、算計,令李知頗為的疲憊,所以他不想再見袁逢。
袁逢見李知不見他,便大聲的說道:“驃騎將軍,老夫有事要與你商量,此事關乎大漢興衰,還望驃騎將軍不吝賜見。”
見袁逢不依不饒,李知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楊英吩咐的:“讓他進來吧。”
“哼!”楊英聞言,對著袁逢冷哼了一聲:“進去吧!”
說完,便氣呼呼地調轉馬頭,朝一旁行去。
“呼……”袁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跡,一步一頓的朝著李知的馬車走去,邊走邊思索著一會兒要說的話。
等袁逢進入馬車之後,就見李知正在閉目養神,也不理睬於他。
一旁的郭嘉抱著酒葫蘆,在那裡咕咚咕咚灌著美酒,看都沒看他一下。
袁逢見此,也不著惱,進入馬車坐定之後,對著李知拱手一禮道:“驃騎將軍不愧是驃騎將軍,老夫想見你一面都難。”
聽到袁逢的譏諷之語
,李知閉著眼睛反譏道:“本侯哪比得上袁公!
本侯說到做到,哪像袁公,說過的話如同腹中廢氣,眨眼間便出爾反爾。”
“咳!”袁逢聞言,尷尬的乾咳了一聲。
袁逢知道李知在說他上次剛答應與李知和平共處,轉過頭卻又陷害李知之事。
不過袁逢對於此事並不後悔,因為大將軍何進給了他更大的利益,只要利益足夠,出爾反爾什麼的袁逢才不在乎。
袁逢見李知諷刺了他一句之後,就不再理他,厚著臉皮說道:“驃騎將軍乃是做大事的人,豈能如此斤斤計較?
以往之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我等要把目光向前看。”
李知聞言,默然的睜開了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袁逢。
袁逢見李知目光炯炯的打量著他,有些不在。
他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後,疑惑不解的問道:“不知驃騎將軍為何如此看老夫?
可是老夫身上有什麼不妥?”
李知又看了袁逢一會兒之後,才回道:“本侯想看看袁公這臉皮到底是用什麼做的,怎的如此之厚?
此物能鑄成如此厚的臉皮,在築城之上必有大用!”
說完,李知鄭重其事的朝袁逢行了一個大禮:“還望袁公如實相告,本侯必有重謝!”
“噗呲!咳咳……”李知話音剛落一旁的郭嘉一口酒便噴了出來,正好碰到了他對面的袁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