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現場越來越亂，程凡終於嘆了口氣回道：“沒錯，當時我確實在場。”
只是一句話，梁圓圓終於鬆開雙手卻忍不住嚎啕大哭。
當年因為到了半夜，目擊者真的就只有程凡一個。
可想要在偌大的城市找尋一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更別說，還是在事發的兩年後去找。
誰會知道當初的那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蘇杭？
亦或是出現了其他什麼意外？
所以一晃就是7年過去。
梁圓圓只能白天找人，晚上和丈夫經營餐館。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
“你願不願意當我們的證人？”
“你……你可以放心，只要你肯把當年的真相說出來。”
“我們不會讓你為難，也不會讓你吃虧的！”
梁圓圓想著這些年，她和丈夫兩人賺了點錢。
只要程凡肯點頭，就算把所有錢送給對方都無所謂。
看著滿臉期待的梁圓圓，程凡的臉色越來越複雜。
他真的萬萬沒想到。
7年前的那場鬥毆事故，居然會鬧出人命。
不過那時的程凡，性格確實很冷漠。
就算梁圓圓一家真的找到了，也不可能會出來作證。
見程凡不說話，梁圓圓有些慌亂的說道：“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且作證也是匿名的，不會有人知道！”
這話令程凡哭笑不得。
當時唯一在場且沒有動手的，就只有他。
但凡自己作證，就肯定會被當年的那群混混知道。
再加上其中一人背景很深，想調查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匿名不匿名的，沒什麼太大意義。
當然，這不代表他不會站出來。
就連起丈夫，都不由得緊張道：“兄弟，雖然俺們不認識。”
“但這件事，已經困擾俺媳婦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