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程凡驚訝的看向年輕女子。
算算年齡，當年的老爺子現在應該也有70左右。
按理說確實應該是退休在家養老的年紀。
但怎麼就突然去世了？
年輕女子傷感的點了點頭，解釋道：“爺爺他因為身上又舊疾，五年前去世了。”
“不過你能知道我爺爺，那應該是我們家的老顧客了。”
畢竟老爺子掌勺，已經是7年前的事。
自那次被打進醫院以後，就基本不能再幹體力活了。
程凡越想越沉默，一言不發的盯著外邊路過的人群。
舊疾？什麼舊疾？
難道是因為7年前的那次毆打，導致老爺子身體出了大問題？
如果不是這次被然老叫來，他幾乎都快忘了這件事。
雖說當年打人事件，沒有他什麼事。
但他也只是在旁冷眼旁觀。
沒有出手阻攔不說，甚至連句勸解的話都沒有。
最後還和那群混混一起跑了。
想到這兒，程凡自內心嘆了口氣。
無奈當年始終沒有說出那句對不起，導致如今再也沒機會了。
詭見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疑聲道：“程殿主，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沒什麼，只是回憶起了一段過往。”
程凡此話一說，年輕女子拿著選單的手抖了抖。
強忍著激動地心情，小聲問道：“那個……請問您，是不是知道7年前我爺爺被打的事情？”
“您一定知道的對吧？您還記不記得當年的畫面？！”
年輕女子突然扒住了程凡的胳膊。
丟下選單，顫聲道：“您當時應該在場的對吧？您應該是在場的！”
程凡剛進來時，她就看著有些面熟。
聊天的過程中，立刻回想起當年在角落裡看到的那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