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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胡亂熱了些糕點吃了,晉凌坐在輪椅上,靜待凌琳琳推自己去廣場。
“你真是個少爺命。”看到他這副習以為常理所當然的樣子,凌琳琳氣不打一處來,昨夜的瘋狂造成的後遺症還沒過去,胯間疼痛,雙腿仍然發軟,“我沒力氣了,你自己推著輪子去。”
輪椅是可以自己推的,理解她,晉凌不得不自己划動雙輪,慢慢地跟在她後面。
柴火隊絕大部分人已經跟著隊長等人去外門區廣場看熱鬧了。這種外門大比,對於他們就是過年。
“我們昨天,是做了三次?還是四次?”晉凌低聲地問。
“三次還是四次?想多了吧,兩次而已。”凌琳琳說著,臉也紅了。
“手腳發軟,不會影響比試吧。”晉凌說。
凌琳琳暗自試了一下自己的仙力執行狀態,還好,就是手腳還稍微有些發軟。想到昨夜的荒唐,倒是自己主動的成分多些,羞惱間又禁不住嗔怪地掐了晉凌幾把。
……
外門區廣場的熱鬧依舊,甚至比昨日更加熱鬧。
昨日的對戰,還有些紛亂。而透過對戰,一批強者進入眾的的眼睛,自然關注的就更多了,大家的談論也更有焦點。
無暇顧及他人,晉凌徑直來到今日自己將要對陣的第七號擂臺邊,休養蓄銳,一邊把仙語鐲中什麼能補身體的丹藥,有用沒用,不時地往嘴裡塞。也不知道那些昂貴的丹藥是不是真的有效,反正吃得是腸胃發熱,全身也暖烘烘的。
“總算來了!”錢東直接把他們拽到自己的賭盤前,一邊別有意昧地瞟著他們。“今天的賭盤,更具懸殊,是一比十。我已經押了你一萬金元!如果你能勝,那就十萬金!我這輩子、哦不,下輩子,都不用幹活了,天天都能吃喝玩樂……總之,我這輩子、下輩子的幸福,全押在你身上了!”
“你,憑什麼認為我這場會贏?”晉凌奇怪地問。
錢東呆住了:“難道不能贏嗎?”
“我沒讓你把全部家當押這場啊。”晉凌說。
錢東差點瘋了,“你,你不是說押你,你能贏嗎?”
“我說的是上一場啊。”晉凌說,“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壓箱底的手段,我腿傷沒好,你讓我拿什麼贏?”
錢東呆在當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藍,猛地,他用力摟住晉凌,在他耳邊怒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這一場,你一定要贏!我知道,你這小子有手段,有門路,有很多底牌!”隨即又神秘地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若不贏下這一場,我便去告訴完顏副宗主,你睡了她的寶貝徒弟!”
“天啊,你個天打五雷殺的無恥傢伙!”晉凌顫巍巍地指著他,咬牙切齒地低聲吼道,“竟然聽人牆角。”
“我可沒聽,是你們兩個的聲音大了些。”錢東一副無辜的模樣。“趕緊想辦法贏下這場比試,隊裡的兄弟們還等著贏錢呢。他們的家當,可全在我這裡。”
晉凌咬牙切齒,想到既然錢東能聽到,那麼附近的柴火隊弟子自然也聽得到。四下望望,看到他的目光,柴火隊的弟子們無不遞過一個默契的嘻笑。以對他們的瞭解來說,這事,此時必然已經在全隊內傳遍了。能不能守住他們的嘴巴,就看自己的表現了。
欲哭無淚啊,欲哭無淚。
“怎麼了?”看見晉凌面色不善,還以為他昨夜消耗過大,仍未緩過勁來。
“怎麼了?咱們的事,隊裡全知道了。”晉凌苦笑。
“怎麼可能?”凌琳琳呆住了,“這事,你知我知,他們,不該知道的啊。”
“都怪你,昨天的聲音太大了。”晉凌說。
聲音……太大……凌琳琳的臉頓時紅成了豬肝色。想到自己昨夜與晉凌顛鸞倒鳳時的喊叫全部落在柴火隊的人耳中,直恨不得從地上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他們已經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押我取勝,威脅說如果我輸了,就把這事告訴你師傅。”晉凌說。
……
擂臺上,一名弟子被一腳踢了下來。這一場的比試結束了。宣佈結果之後,擂臺評判弟子高聲喊道:“下一場對戰,飛熊戰隊,中級仙師熊罡,對戰柴火隊高階仙士,晉凌!請上場!”
人如其姓,身材壯實得像頭黑熊的熊罡,一跺腳就躍上了擂臺,落下時轟的一聲,震得整座擂臺幾乎都在發顫。圍觀的飛熊戰隊的弟子們當即喝起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