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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的回浪劍術,學到幾分了?”凌琳琳問。
“學會了。”晉凌說。
“學會了幾分?”凌琳琳問。
“學會了。”晉凌說。
凌琳琳瞪著他,半晌,看他一臉平靜如常的樣子,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真的假的?自己學了好多天,也只是把大概招式技巧記住,至於這劍術真正的精髓,還未掌握到十之一二。
“這回浪劍術,太注重技巧了。”晉凌仿若未覺,“太注重技巧,就未免威力不足。我已經在腦子裡想半天了,如何將砍柴劍法和這回浪劍術揉合在一起,練成一門新的功法,名字,名字就叫砍柴回浪劍法!”
這不是他隨口說說的,在擂臺下看凌琳琳演示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也一遍遍在腦海中演示這回浪劍術如何加入仙力的壓縮及爆裂技巧。
凌琳琳只當他在說笑,哼地說道:“砍柴回浪劍?若是我師傅知道你把回浪劍法如此稱呼,只怕要氣得吐血!”藉著油燈之光,將上好的藥膏塗在他的大腿上,“可惜了,朱果血玉膏這種上好的藥膏,一劑就要上千金,這麼用法,實在太浪費了。”
晉凌說道:“明天不是還有比試嘛!用點好藥,能好上一分算一分。說不定還有機會贏。”
凌琳琳撇撇嘴,“醒醒吧,上一場是人家不知道你的底細,被你故弄玄虛給贏了。現在人家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誰還肯乖乖地站在原地任你數數發功?”
晉凌苦了臉,想說什麼,募地嘶的一聲,臉上迅速紅了,卻是凌琳琳的手觸上了大腿面板,小兄弟更是受了刺激般,劍拔弩張,脹得難受。
凌琳琳比晉凌大上幾歲,自然知道這類想法,臉上也是發紅,嘴上強硬道:“你我現在,就是醫患的關係,照顧病人,有些接觸難免的,你別胡思亂想。”
晉凌苦著臉說道:“我能不胡思亂想嘛。要不,我們互換個角色,我摸你一下,你來試一試?”
凌琳琳假嗔地拍了一下晉凌的手,笑罵道:“德性!”
這個大陸世界,對於男女之妨看得並不是太重。兩人情投意合,即使沒有父母之命,媒酌之言,結為夫婦命侶,也再正常不過。婦女未婚失貞,男女當街調笑,也算不得什麼事。凌琳琳自恃年紀比晉凌大上幾歲,兩人又熟了,言語動作間自然有些暖/昧意味,倒算不得什麼。
可是晉凌一個十五歲的少年,正是剛剛懵懂成熟之時,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何曾有過如此際遇?偏偏凌琳琳為他大腿上敷藥時,手指不時觸及皮扶,使得他一顆心倒不住地撲通亂跳,面紅耳赤胡思亂想不已。
“才受傷兩天,這癒合程度已經非常不錯。”凌琳琳說,“非常不錯。”
敷完藥包紮好,凌琳琳又要給他穿上褲子。晉凌急忙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胡亂抱過被子,牢牢把自己蓋住,在被子中把褲子穿好。
“你還真不好意思。”凌琳琳長嘆了聲,坐在了晉凌腿邊,眼神陷入空茫,“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我的家境嗎?”
“記得,記得。你說,你家裡是個皮貨商,挺有錢的。你父親全力支援你到山海宗修仙,光耀門楣。”晉凌慢慢平復著激動的心情。
“胡說八道!”凌琳琳笑罵道,“我明明說的是,我家裡在凡俗世界算是過得去的,可是,到了修仙世界,我父親的全部財產,甚至不能給我買把玄鐵武器。一個金元,可以買一頭牛;五十金元,才能買一把普通的精鐵武器;五百金元,才能買一把普通的玄鐵武器!”
“哦。玄鐵武器是挺貴的,我現在用的還是精鐵劍。”晉凌隨口說。
凌琳琳語塞,知道他是在說笑,嘆息一聲,又說道:“你知道嗎,你送我那枚妖丹,價值,可是數萬金元呢。數萬金元,我做夢,都不敢夢見那麼多錢。我把妖丹換成了宗門功勳點,不但獲得了完顏宗主的垂青收為弟子,而且將門派絕技要領傾囊相授。”
“整個宗門的弟子們,都在羨慕我。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真的,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高興就好。”晉凌隨口說,“那妖丹我還有兩顆,你要嗎?要我給你。”
“你傻啊你!真是個二傻子!”凌琳琳擰了他的胳膊一下,不過神態間還是顯得很高興。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它們,也是別人送我的。我為什麼不能送給別人?”晉凌說。
“別人送你的?”凌琳琳想不出會有誰這麼大方。
晉凌卻不肯說下去了。自空間戒指中掏出一罈酒來,倒在小碗裡,慢慢地喝著。
“你剛敷了藥,喝酒對傷勢恢復不好。”凌琳琳說道。
“酒對於我來說,是最好的傷藥。”晉凌說。竟然自己將一罈酒喝了大半,然後便沉沉睡去。這一天的比試,耗盡了他的近乎全部精力,其實早已經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