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睿驟然開口，“我不是因為你所以改變了排片。”
顧綿綿的動作一頓，頭慢悠悠地抬了起來。
陸澤睿的話沒有停下，“我投資了這部電影，賺的錢也有我的部分，別人看中的是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看中的是質量。”
“你……”
陸澤睿的眼神太過認真，一時讓顧綿綿不知該如何應對。
其實她想過很多說辭。
她希望做演員，所以不希望被陸澤睿開除。
但是她記得昨天林君謙和她說過的話。
做不得討老闆的歡心，自然做不長。
她不希望自己的留下是因為總是會討老闆的歡心。
她明白，對於一個老闆來說，一個員工真正有用的事情是經濟價值。
她現在不是一個有經濟價值的演員。
顧綿綿的眼眸垂下，手背驟然一暖，是陸澤睿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電影開始了。”
顧綿綿應聲，又認真戴好口罩，牽著陸澤睿的手一起走進電影院。
在這一刻，她是陸澤睿的女朋友。
但等到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她希望重新變成陸澤睿所管公司的小藝人。
沒有任何兒女私情，亦不知是因為質量還是利益。
電影還沒有開始放映，大螢幕上滾動著廣告。
電影院內三三兩兩坐著幾個人。
多是一個人來的，坐的位置也很分散。
電影院內的燈全都關上了。
顧綿綿挽著陸澤睿的手，坐在了後面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