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供奉劍眉倒豎,目光冷厲,死死盯著柳青陽,一身鬼氣鼓到極點,在自家門裡被人打了臉,若是不求個究竟,韓供奉這顏面就丟的大了。
柳青陽面色如常,道:“要戰?”
韓供奉也不答話,大擒龍勁施展,身似一道流光,一爪抓向柳青陽面門,其中死氣繚繞,若是這一爪中了,柳青陽這一張臉便是整個兒撕下。
只見一道流光射出,柳青陽以指為劍,西極霸皇斬內蘊,這一指只見便是那莫大威能的絕學,自從見了西極皇尊,柳青陽便是覺得,此招的威能不僅於此,還有更廣闊的天地等著其去探索。
一指點在爪上,無窮劍氣爆發,一分為八,那大擒龍勁悉數崩裂,全被劍氣減少,韓供奉猛然向後縮手,再一看,那手爪之上全是鮮血。
柳青陽道:“還是放了我走,你打不過我。”
韓供奉面色一凝,道:“不知道柳公子何等修為,若是韓某心服,也便放了你去。府君自然也不會怪罪韓宇。”
柳青陽豎起一根手指,一點黑芒緩緩流動,這黑芒倒不是黑炎,而是那虛空裂口,能這般維持虛空破碎而不干擾世俗,已經超越了六轉境界。
韓供奉面色難看,六轉之下韓無敵的另一個意思,便是韓供奉敵不過六轉,況且柳青陽早已不是六轉,天邪鬼母本源之力因為祖女的魔力而被啟用,如今已是能自行運轉。
柳青陽同儒劍十三一戰後,境界逐步穩固在了七轉,也正是仗著這等修為,柳青陽才敢硬闖就有鬼府,討要鯤鵬下落。
韓供奉思慮一下,便是道:“柳公子的修為,韓宇佩服,這亭臺樓閣之間,道路崎嶇,不如就讓韓宇代勞吧。”
柳青陽點點頭,盤膝又是坐在了那太師椅上,只是韓供奉也沒走,而是打了一個響指,幾個鬼府弟子,推上來了三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韓供奉看了一眼,柳青陽,道:“柳公子,聖府之中,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解決,倒是也快,等下再為公子取來。公子先在此看一出好戲,如何?”
柳青陽自然知道,韓供奉是要換個法子立威,倒也是點點頭,反正區區一個韓供奉,柳青陽也不放在心上。
那三個人被放在了堂前,韓供奉看著這三人,用手指輕輕搓著嘴唇,思考如何下手,韓扒皮的名號足以讓人聞風喪膽,便是這人愛極了虐殺。
韓供奉看向第一個男人 ,道:“聖府七代弟子,盜竊功法典籍,被守閣人當場抓獲。死罪不免,活罪......也不饒。”
那男人看著韓供奉狹長的雙眼,涕泗橫流,道:“韓供奉,韓供奉,小人知道錯了,求韓供奉法外開恩,賜我一死!”
韓供奉看葉不看那人,喃喃自語:“既然是偷竊,也該是用手,既然如此就在手上做一些文章吧。”
說著,韓供奉向前走去,走到那人面前,抬起那人的頭,目光灼灼。
那人眼簾低垂,不敢看韓供奉,牙齒也在大戰,忽地,一股臭味散出,這人只是在韓供奉的目光下,已經嚇得屎尿齊流。
韓供奉笑了一聲,道:“既然你這麼怕我,那就更有意思了。”
韓供奉大手一揮,將那人提在空中,一道術法打出,那人凝在空中不動,韓供奉手指運轉玄功,從那人手背刺了進去。
韓供奉向上一提,那人自手背起,一整張人皮竟是從此剝落,那人全身抽搐,發不出半點兒聲響,這一手便是韓供奉的拿手好戲,不論從何處落手,總能剝下一張完整人皮。
韓供奉盯著那血粼粼的人,一道法決打出,那人一雙手自個兒動了起來,穿在了自己的腸子中,又繼續向下,直插了自己後門。
這般施法,那人也還沒死,只是周身劇痛,五臟六腑都擰了一個個兒,韓供奉的法子,不可謂不狠辣,普天之下也沒幾個人會這般施術。
旋即,韓供奉道:“就將這人這般掛在,吊他個七天七夜,再讓他死!”
那外門上來兩個小廝,將這人抬了下去,韓供奉的眼力極為老辣,這人的修為也僅是夠他支撐七天七夜而已,時辰一到,無需動手,也就死了,只是這剝了皮的痛,擰了五臟六腑的苦,要生生折磨他七天七夜。
這般手法,縱然是柳青陽看了也覺得有違天道,只是此地是在九幽鬼府,柳青陽只是一個客人,也不便開口,只能眼睜睜看著韓供奉在那一處,給人抽筋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