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把他踢得倒飛出去之時,他的脖子的確噴出了一團血霧。
“嗵……”他倒在三四米開外時,那個同胞嚇得渾身一顫,因為此時我的三根帶血的鋼絲已經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此時我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了,我把目光轉向一旁的夜鷹:“夜鷹姐,需要我把他留給你嗎?”
“好!”夜鷹冷冷地應了一句。
她話音剛落,我已經用一種極快的速度從那個同胞捆在褲腿上的刀鞘裡拔出了他的隨身匕首。
“唰……”一刀割斷捆在夜鷹手上的繩子,而後第二刀又割斷了捆在她腿上的繩子。
“嗵……”夜鷹跌落在地。只見她落地之後,先是揉了揉自己的雙腿,然後才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在她從地上站起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我手裡慢慢地把匕首拿過去,而後一刀捅進了那個同胞的褲襠。
“唔……”他的脖子被我死死地掐著,根本就叫不出任何聲音。而我也沒打算就此放過他,我就那麼繼續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任由他站在原地劇烈地掙扎著。因為我想讓他慢慢地死去,我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解夜鷹剛才被他侮辱的心頭之恨。要知道,夜鷹剛才那一刀明顯已經捅爛了他最關鍵的部位。那種地方本來就是神經聚集之地,那裡受到如此重擊,足以令人活活痛死。
不過夜鷹似乎為了趕時間,並沒打算看著他活活疼死,因此她在拔出匕首之後又給了他心臟一刀,看見他徹底斷氣之後,我才把他的屍體推開。
就在我剛推開他的屍體時,我怎麼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夜鷹竟然一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夜鷹姐,你,你這是……”我驚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如果今天我們真的逃出去了,你要是敢把剛才的事說出去,我一定親手宰了你!”夜鷹的話冷到了冰點。
“呼……”也是聽見夜鷹這麼一說我才鬆了一口大氣。
媽的,我還以為她想幹啥呢,原來是因為這事。
呵呵……長得那麼難看,我都懷疑你以後能不能嫁得出去,居然還那麼在乎自己的名譽。
心裡的是那麼想,嘴上我卻很認真地說道:“夜鷹姐,快走吧,城牆上的守衛馬上就會發現我們了!”
“往哪兒走?”夜鷹橫了我一眼:“你不會真以為我們能逃得出去吧?你別看表面上這四周都沒有人,其實整個基地方圓十公里內,到處都有明崗暗哨,你覺得我們能逃得出去嗎?”
“光我們兩個肯定逃不出去!”我沉聲道:“不過……”我看了看城牆方向:“如果我們把菜鳥營的人全都算上呢?”
夜鷹聽見我那麼一說,馬上很激動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把菜鳥營的人全部救出來?”
“對!”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們要想逃出去只有這一個辦法!菜鳥營的人幾乎全是從世界各地綁架來的,我相信他們現在沒人願意呆在這裡,如果我們給他們一個機會殺出去,他們難道不願意嗎!”
“沒錯!”夜鷹很激動地道:“你打算怎麼做?有沒有想好計劃?”
我沒有搭理夜鷹,而是趕緊從跟前那兩具屍體身上把他們的長槍和手槍已經匕首全都拿過來。
我遞給夜鷹一把步槍和一把手槍,而後自己背上另外一把步槍,將另一把手槍插在後腰上,這才對夜鷹說:“你四肢凍僵了,行動不便,你儘快跑到那邊樹林等我,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說完我把白人的那把軍用匕首叼在嘴裡,而後轉身抓住了剛才吊著夜鷹的那根繩子。因為這根繩子是此時通往城牆頂部的唯一途徑。而要想把菜鳥營的人放出來,唯一的辦法便是先把城牆上的所有守衛全部幹掉!
我雙手緊握著繩子不停地交替著,兩隻腳蹬在牆壁上如履平地。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便攀上了城牆。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竭力令自己的心情保持在一個非常平靜的狀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非常冷靜地去應付即將迎來的一場大戰。
此時此刻,我一點都不清楚自己這次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順利度過這一次面臨的危機,但我知道,要想活著出去,我必須依靠菜鳥營裡的那些菜鳥。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和夜鷹怎麼也不可能從數百名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手裡逃出這個地獄一樣的殺手基地。
心念及此,我已經來到了第一個城牆守衛哨所的門口。菜鳥營的城牆上一共有四個哨所,每個哨所裡面都有四個人。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都是小布林沃的親信,每個人都身手不凡,我很擔心自己能不能秒殺四人,一旦他們有機會開槍,此時這種情況下之下,還有三個哨所的人在城牆東西南三個方向,只要這裡槍聲一響,便就意味著我們逃離計劃宣告失敗。
我到哨所門口之後,並沒主動踹門進去,我就那麼安靜地等待著,等著他們自己開門出來,因為剛才下面的人讓他們把夜鷹放下去了,我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開門出來檢視情況。
果然,我只喝了不到三分鐘的西北風,哨所的門便“吱呀”一聲開了。
“唰……”站在門口的我手持軍用匕首,如同一頭獵豹一般朝他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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