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回去後再一次把自己的腳鐐套在腳上之後,那邊的手電光就照過來了。這一次,他們依然先是用手電光照我,而後才照夜鷹。
本來他們的手電光在夜鷹身上停留了兩三秒後馬上就關閉了,可就在我準備再一次蕩過去時,手電光又一次射在了夜鷹身上。
我心裡一顫,不會是他們發現什麼了吧。我趕緊盯著夜鷹那邊看了一眼,這一看,我嚇得心裡咯噔一跳……
尼瑪,但見夜鷹頭部下方垂著一根一米多長的繩子,這條繩子我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肯定是之前捆夜鷹雙手的那條繩子的其中一頭繩頭,剛才我本來已經把繩子兩頭的繩頭全都塞進夜鷹手裡了,估計她一定是雙手凍僵了,沒有抓著其中一個繩頭,因此即便她此時還保持著雙手倒背的姿勢,可那節繩頭卻暴露了她。
“走,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之前那個亞洲人用英文如此說了一句,緊接著,拿兩人便趕緊朝我們跑過來了。
“怎麼了,他們發現你了?”夜鷹問道。
“汗……”我有些無語:“你的繩頭掉了一頭難道你沒感覺到嗎?”
“啊……”夜鷹驚呼道,緊接著,她身子晃動了一下,扭頭朝下面看了看:“對不起,我的手指沒感覺了……你放心,我不會拖累你的……”
“夜鷹姐,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個幹嘛!”我有些生氣地道:“他們過來之後肯定會叫城牆上的守衛把你放下去檢查,等下你儘量多拖延一些時間……”
“你別衝動,不管他們怎麼對我你都別急著動手……”
就在這時,那兩名守衛已經跑到我們二人身下的城牆邊來觀察我們了。只見他們用強光手電一陣亂照,最終那個亞洲人馬上用對講機呼叫起來。他說的是英文,由於說的有些快,加上我們吊在半空中風聲比較大,其中幾句我沒聽清,不過最後一句我卻聽清了,他是在叫城牆上的守衛放繩子,他們要檢查一下夜鷹。
果然,城牆上馬上有燈光朝我和夜鷹照了下來,他們照了幾下之後,趕緊把吊住夜鷹的那條繩子慢慢放了下去。
夜鷹的身體在緩緩下降,可此時由於城牆上有人在用手電照著我,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夜鷹被放下去,倒吊著離地面只有不到一米的位置後終於停下了。當那兩人一看見夜鷹的繩子被解開了,那個亞洲人馬上對著夜鷹肚子狠狠打了兩拳:“臭婊子,還有兩下子,吊了那麼久居然還能把繩子解開!”
那人如此叫罵的時候,另外一名白人在用繩子重新捆綁夜鷹的雙手。
就在這時,城牆上的人用英文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
“沒事!”那個亞洲人用英文回覆:“這賤人想逃走,她已經把繩子解開了,我們把她重新捆一下,等我們弄好了再叫你們,你們先去屋裡休息吧!”
“OKOK……”上面有人回了兩聲後,原本照在我身上的燈光便從我身體上離開了。
扭頭朝地下一看,我氣得差點當場噴血。草泥馬的,那個亞洲人的雙手竟然抓住了夜鷹的兩個胸部:“賤人,沒想到你長得這麼醜,胸還挺大……這麼一對大胸長在你身上真是有點浪費了……”那個亞洲人說話時在一個勁地揉捏著夜鷹那裡。
至於那個白人,此時已經把夜鷹的雙手重新捆好了,不過他雖然一隻手正打著手電照在夜鷹身上,另外一隻手卻在夜鷹大腿和臀部四處撫摸著。
我早就說過,這個基地的女人很稀缺,很多女人都被強姦過。尤其是那些還不夠資格去外面執行任務的殺手,一個個的全都憋壞了。其實,這也是布林沃家族掌控這些殺手的其中一個訣竅。如果想外出執行任務,那就必須好好訓練,只有達到優異的訓練成績,才有機會外出執行任務。而只有外出執行任務了,也才有機會去找女人。
因此,即便夜鷹這種長得像黃渤的女人,在這個基地裡面同樣也能成為搶手貨。
此時此刻,我當然沒有過多的心情去思考這些事情。在城牆上那兩人離開之後,我趕緊彎腰上去抓住繩子,以最快的速度卸掉了另外一條腿的螺母。這樣一來我的兩條腿全都重獲自由了。
此時此刻,我只需鬆開自己的手就能一躍而下。而眼下那兩個混蛋正在對夜鷹上下其手,我特麼又哪裡還能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夜鷹被他們侮辱。
“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左手緊握著繩子,右手食指穿過自己做的簡易“扳手”的圈裡,而後由拳緊握,這樣一來,在我拳頭的拳面便是三根硬度很高的細鋼絲。
“唰……”左手鬆開繩子,從七八米高的城牆之上一躍而下,當我在那兩名看守四五米開外落地的瞬間,我身體前傾在地上滾了一個圈。就在我完成一個前滾翻後再次站起來時,我正好來到了那兩名看守和夜鷹跟前。
當時那兩人正在享受著夜鷹的身體,當他們察覺到有人從天而降,轉身看向我時,我已經到他們跟前了。
“唰……”我的右手一拳打在那名白人的脖子上。三根細鋼絲直接插進了他的脖子。與此同時,我的左手也掐住了那名亞洲人的脖子。這一掐很準,因為我的大拇指正好扣在了他的頸動脈竇之上,我只需拇指再加一點力氣,他的頸動脈竇就會受到劇烈壓迫,導致他頭部缺氧並充血而亡。
不過我並沒急著殺死他,因為此時的情況是,那個白人已經被我一招秒殺了,三根細鋼絲全部插進了他的脖子裡,雖然我還沒抽回那三根細鋼絲,可他卻早已雙目圓睜斷氣了。
至於那個亞洲人,此時他的雙手正抓著我的左手對著我直翻白眼,我要想殺他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我有何必那麼著急殺了他。
我對著他微微一笑:“聽你的口音,普通話說的那麼溜,你應該是中國人吧?”
“嗯……”他點了點頭。
“草泥馬的,既然是我們的同胞,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們自己同胞!”
“嘭……”我一腳踢在還站在我跟前的白人肚子上,把他踢得倒飛出去。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怕鋼絲抽出來後他的髒血會噴濺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