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話可嚇著我了,這萬一要是說錯了,石容很擔心現在還有沒有命在。”
月晴笑道:“行了,別裝了。”
石容也跟著笑。接著嘆了口氣說道:“其實石家與雍靜王府倒是有些相似。”
月晴嘴裡嚼著一口肉丸子,問道:“怎麼相似了?”
“石家也一樣未著寸功,卻因為王爺的原因,在軍中有些地位。剛開始的時候很是受軍中排擠,直到近幾年才好了一些。但如果論功行賞,我和石虎怎麼也不會有現如今的地位。”
“哦,原來如此,看起來,你很在意這件事情。”
“當然在意,郡主倒是看的開,今天看郡主輕鬆扭轉局面,讓張將軍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石容打心底裡佩服。”
月晴笑:“這都是齊蛟的功勞。”
“不全是,張將軍血氣方剛,可不會僅僅因為輸了一場架就服氣的。他服的可不是蛟統領,服的是郡主。”
月晴喝了一口湯,“服我幹什麼,我又打不過他。”
“就算沒有那場架,郡主光用言語便已然勝過張將軍了。”
月晴哈哈笑了一下,“那是因為那人嘴笨,想起來就好笑,看他那結巴樣,還好意思出口狂言。”
“換個人也一樣,必定敗下陣來。”
“行了行了,別誇了,趕緊吃飯吧。這好聽的話說一次就夠了,說的多了,說不定會起反效果。”月晴一臉嫌棄的說道。
石容不說了。
吃好喝好後,石容一陣道謝月晴留他吃飯。
月晴笑道,等到了京城,我肯定給你吃回來。
兩人寒暄了幾句石容才走,天都黑透了。
月晴都有點困了,讓齊蛟他們先回自己的營帳,便打算睡了。
巧兒端了熱水給他洗腳。“小姐你看這段時間走的,這腳上都多了許多印子,哪裡有像你這樣到處跑的院主。這再多走走,指不定就得磨出泡來。”
“我哪裡有走了,不都是坐著轎子,印子是印子離泡還遠著呢。”
青兒一邊收拾著床的東西,一邊說道:“也就小姐你能這樣說,這要換成梧桐院主,早就喊累了。”
月晴懶的再和她們普及運動的重要性,換了話題說道:“不知道墨雪他們回來沒有?”
常玉嘯道:“還沒有回來。”
“啊?還在聊呀,哪裡來的這麼多話,我剛才聽他們在席間講的,說來說去都沒有什麼重點,全是些禮上往來的廢話,真是浪費時間。”
常玉嘯笑道:“你這話說的,可不能讓博威王他們聽到。”
月晴看了看桌了的玉佩,“這岳家主也是,不是說他要找人去拿博威王的東西嗎?怎麼變成博威王找人送來了,現在也不想砸了,這玉佩看著礙眼,明天還給人家。”
青兒道:“本來就是小姐說要砸,人家才送來的,明天就算還回去,估計人家也不要。”
“那咋辦,要不還是砸了?”
“砸什麼呀,先收著吧,等以後小姐想砸的時候不是正好可以用。”巧兒說道。
月晴笑起來。“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特別喜歡砸東西。”
“那可不是,我可還記得小姐在牡丹院主門前乾的好事,把各位長老都氣壞了。”
常玉嘯笑道:“到是聽說過,可惜我當不在場。”
月晴瞪他:“那不還都是為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