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凌大師怎麼突然要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日上三竿是代表了什麼嗎？”
“誰知道，不是還沒有開始比嗎，為什麼要說來日有緣再見啊？”
高臺下，本來一直沉靜的氣氛，突然被引爆了。
大家不遠千里而來，可不是在這戰一上午，然後看著凌志和任海兩句話不說，就散去的。
“大膽小輩，你莫要過分！”任海低喝。
凌志站在原地，背對著任海，嘴角突然翹起，“是你自己放棄了比賽，又不怪我，我有什麼好過分的？”
“你要是不服，這兒站著這麼多的煉丹師，你大可說出來。”凌志哼道。
他這兩句話都沒有看刻意的壓低聲音，所以那些煉丹師自然也是聽到了。
那些武者，也聽到了。
“常宇……各位煉丹師，可否為我們解惑，到底發生了什麼？”眾人不解。
……
這樣的寂靜一直過了半刻鐘的時間，才有一名年老的煉丹師，站出來，為眾人解釋起來。
煉丹三比的開始時間，是日上三竿之前，結束時間，則是半夜三更之時。
否則論道論丹，要持續多久？
任海來遲，視為自動放棄比賽，這場比賽凌志自動勝出。
當理清楚這一切的時候，這臺下站著的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個個表情怪異，精彩萬分，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們都能猜到，任海一定是想要把凌志晾在這兒，擺譜罷了。
但是卻不想，他自己也沒有控制好這個時間，卻偏偏被凌志抓住了。
“我年老體邁，身體不適，才會姍姍來遲，這是我的錯，但是抓住前輩的錯誤，死抓不放，這就是你的做人品格？你若是怕了，不敢和我比，就直接和我說，你畢竟還是晚輩，我不會為難你的。”
任海畢竟是湖了，明明之前取笑凌志的時候還一派意氣風發的樣子，此刻卻是一副連站在那，都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無恥！”冷顏先凌志而吐出了這兩個字，也吐出了臺下眾人的心聲。
拍拍手，凌志轉身，“第一，你確實是年老體衰，連腦子都不太好，你我同級，你算哪門子的前輩？第二，比賽還沒有開始，你這麼放言，到時候要是輸了，不尷尬嗎？第三，我現在同意和你比，不是因為你，而是為了這臺下的諸位朋友，讓他們不會白來一趟。”
凌志說完，徑直的走到臺上的一張椅子上，做了下來。
高臺之上，一共有兩把椅子，一把凌志的，一把任海的。
看著那些煉丹師被凌志幾句話就收買了的樣子，任海心知自己不能再就此事多嘴，也不再言語，徑直走了過去。
第一比，從他們兩人做下去的那一刻，正式開始！
第一比，比的是見識，比的是經驗，簡而言之，比對靈丹靈藥的辨識。
由蒐集來的靈藥，古籍，下方煉丹師等提問，各種奇花異草被取上來，從書籍上翻開來。
充滿了隨機性，充滿了不確定性。
很多時候，就是任海這個和煉丹打了不下百年交道的人，也需要皺眉沉思許久，更時不時的糾結許久才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