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作者自己多年來,在法屬印度支那苗人區所作的田野調查,從體貌特徵、語言、神話傳說,這三方面論述了苗人起源與遷移的歷史。
書中這樣說道:“苗人膚色淺黃、近白,有的棕發甚至紅髮,因此不是東亞人種,苗人創世神話中有與《舊約》聖經相似的天主七日造天地、摶土造人、大洪水以及巴別塔語言變亂的故事,傳說中他們曾經到過6個月白天與6個月黑夜的北部寒帶。”
所以書中認為苗人應該是圖蘭人的一支,他們最早起源於兩河流域及瑪代波斯一帶,後來向北遷徙,途徑外高加索和中亞,然後穿越西伯利亞的寒冷地方,經烏拉爾山到達新疆的準
噶爾山口,一路向東,過青海、甘肅,進入黃河流域中國腹地,因此苗語屬於烏拉爾阿爾泰語言的一種。
我是一邊翻著,一邊解說著。
但心裡卻在罵這個法國神父,這尼瑪會不會也是如韓國人,胡扯蛋!明明端午節是中國的,如今被韓國棒子硬生生扯成是他們的,屈原聽了,不知道會不會從河裡爬出來掐死他們。
歐陽教授在一旁津津有味地聽著……
突然又找到一本破舊筆記本的桐教授再一次從我手中搶過書,說道“沒讓你看前面!”
語畢,自己將手單手捧著,歪著身體,讓燈光更好的照在書上,眯著眼,用手一頁頁翻著,因為燈光條件有限,偶爾還把頭稍微湊近一點。
見他翻書入神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老賭徒正仔仔細細,小心翼翼地盤點著自己好不容易贏回來的錢一般。
翻了一會兒,似乎找到他要的內容,正起身,把書放在桌上,翻動著一二頁紙,對我說“看完這段內容!”
我快速看了起來。
書中大意:5000多年前,生活在黃河中下游平原地區的九黎部落在向北擴張,與東進和南下的炎帝、黃帝部落發生劇烈的武力衝突,經過長時間的征戰,以蚩尤為首的九黎部落在涿鹿地區被擊敗,蚩尤被黃帝擒殺。
自此大部分苗族先民被迫開始第一次大遷徒,他們來到洞庭湖和鄱陽湖,並建立了“三苗國”。
後來隨著三苗部落的日漸強大,堯、舜多次對“三苗”進行征剿,苗族先民再次被迫向西南和西北地區遷徙。
貴州的苗族便是這一批遷徙而來,後來到了公元47年,漢王朝派出軍隊征剿苗人,苗族再次被迫離鄉背井,這次遷徒分成兩股,一股便來到了今貴州雷山、也正西江千戶苗寨這一股,而另一股不知去向。
直到多年以後,我才知道這另一股苗人與我們吳家盡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當然!這屬於後話。
我看完這兩頁正欲要繼續翻下去,桐教授又再一次奪走我手中的書,把一本日記本攤開,放在我面前,“你們看看這上面筆記的內容。”
我依然一目十行,快速看完。
大意是筆記本作者30年前來到西江千戶苗寨,尋找一處與世隔絕,被時間所遺忘的古老生苗寨,他在當地找了一位熟苗作嚮導,經過一個月的尋找,他終於找到了。
筆記本中寫道,這支生苗是一支蠱苗,不知為何苗中只有女性,而且都姓仡軻,看到這裡我心中不由一驚,接著又一喜,隱隱覺得我處行來對了。
筆記本作者知道生苗不喜歡外人打擾他們的生活,但是他又不想放棄這次的發現,因為這是具有高度研究價值的!
於是他暗中觀察這支只剩下女性的蠱苗,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苗中曾經居然有過一外族人在此生活過的痕跡。
筆記本作者為此感到疑惑和不解,為什麼向來不與外族人接觸的生苗會容納一個外族人,於是筆記本作者決定調查清楚,這有可能是一次重新認識生苗的研究。
經過又是近一個月的暗中調查,他初步判斷那個外族人有可能是巴人族,而且匪夷所思的是那個巴人還將墓穴安葬於此,並且這支只剩女性的苗族還為他守護著墓穴。
筆記本就到處結束,後面的都被撒了。
歐陽教授也看完筆記本的內容,忍不住嘆息“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呀,雖然基本確定樊蠻蚩那魔君十之**就是安葬在這片區域,但是還是沒有具體範圍呀!”
說著把筆記本一丟桌上,用手揉揉印堂,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桐教授也差不多,他把眼鏡摘下,放在桌上,發形早已沒了一開始見面時那樣的整齊,而是亂得像雞窩一樣扣在頭上。
我見筆記本的內容似曾相識,於是到處翻找,果然發現第一頁寫有“ang”的英文字樣,不出所料呀,當真是趙華生口中所尋之人,汪啟明的筆記本。
這時的二老已經準備重新打起精神,再研究研究那九宮格青銅方牌,不過見我低著頭,眉頭緊鎖,一言不發,便安慰我道:“年輕人不要灰心,打起精神來!方法總是比困難多的麼!”
可我卻突然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樊蠻蚩的墓殿冥宮具體方位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