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他妻子回信“警*察來了三四批,把咱家地翻了好幾遍,累的吐血了也沒找到槍,你把槍藏哪了?”
犯人回信:本來就沒槍,警*察幫忙把地翻了,你趕緊種地吧。”
還有就是正常人救落水的人的思維是“救人離水”,可司馬光就是“讓水離人”。
這就是逆向思維。
同樣的道理,我們要找的是樊蠻蚩的墓殿冥宮,所以自然會習慣性去研究這個人。
但問題是我們手頭關於這個魔君的資料太少,這樣查起來特別費勁。
但恰恰我們資料多的是這片區域苗族的發展史,我剛剛大致翻閱了一下,好多老舊筆記本上都有零零碎碎記錄了這片區域苗族的發展,那我們為何不從這片區域以前生苗的記載去入手。
畢竟樊蠻蚩是在這裡習得蠱術!那他一定會在這裡長呆一段時間!試想一下,如果有個巴人曾經在生苗里長呆那肯定有記載,因為生苗是不與外界接觸的!況且桐教授就是研究苗族多年,那從這方面入手豈不是更快!”
歐陽教授聞聽此言不禁陷入沉思,半晌說道“雖然這樣找起來有一定的難度,同時工作量也不小,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僵局,我看可以一試,反正樊蠻蚩這魔君我們研究來研究去也沒進展!”
說罷看了一眼桐教授,問道“老青銅,你意下如何?你不是自稱對苗族瞭解甚多嗎?就由你牽頭帶我們從這條線索挖下去吧!”
可是桐教授好像跟沒聽見我們說話似的。
就自個在嘀嘀咕咕著,接著突然就發瘋般去翻桌上的資料,嘴裡還喋喋不休“應該有帶過來呀!我記得是有呀,怎麼找不到了,難道我真的老糊塗了?不應該呀!看來以後出門藥還是要記得吃呀……”
嘴上嘀嘀咕咕說著話,手中動作也是不停,時而推推已經掉落到鼻頭的眼鏡,時而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又時而摸了摸下巴。
“老青銅!你發什麼瘋?”歐陽教授又說了一聲!
可是桐教授依然無視我們,就好像我們不在他身邊似的,繼續到處翻找著,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都若無其事。
不過好在水杯已經沒水了!
看著桐教授現在這樣子,我腦海已經情不自禁浮現出他平時工作的樣子。
找了一小會兒,終於他在一堆檔案中抽出一本古書來,那書雖然看著老舊,但可以看得出保護得很不錯,“來!看看這裡面寫的!”說著把書向我遞來。
我剛拿過書本,還沒翻開就傻眼了,這他孃的上面寫的全都是洋文,我根本不認識幾個呀,和abcd打打交道還行,但看英文書……
一群烏鴉飛過……
歐陽教授看我杵著不動,問“吳念老弟怎麼了?莫非你不懂英文?”
我為了避免尷尬,撒了個更尷尬的謊!“瞧您這話說得,怎麼可能!懂!懂!肯定懂!”
“也是!大學畢業麼!”說著一臉好奇,手指了指書“快!翻開看看,看看這老青銅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哦!”我應一聲,然後立馬感覺臉頰發燙,心說,我草!這下如何下臺才好!
不想這時依然在翻找資料的桐教授突然把書奪了回去“不!不!這是我的收藏本!這本翻譯過的拿去看!”
我長舒一口氣,既有死裡逃生的感覺!
然後放寬心去看書,只見書名寫著《苗族史》,下行寫著“貴州大學出版社”,作者著明:薩維納。
後來這次考古結束後,我查了大量有關於苗族的資料,得知這本《苗族史》原名是《苗人史》。
作者薩維納是一名神父,法國人,他在1925年來海南島之前,曾經在香港拿撒勒出版社出版了《苗人史》,此書是一本經典著作,在西方世界有廣泛的影響,甚至有一些中國學者也認為此書的成就,在苗人研究領域無人超越,09年貴州大學出版社出版翻譯版,翻譯成《苗族史》。
不過這都是後話,書歸正文。
如我之前所說,我大學沒事就泡圖書館,早已練就一目十行!我快速翻閱著!
書中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