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把頭靠近過去,唇邊已經可以感受到她溫暖的氣息時,煙雨又是一躲。
“為什麼?”我問。
煙雨還是不答,我有點急了,又有點心慌,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難道真的是做夢?
又插了自己一把,確實是疼的,為了更確定點,我狠狠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這一掌打的實在,整個半邊臉都辣燙辣燙的,耳邊還嗡嗡作響,一陣耳鳴。
也就在我剛打時,煙雨出於心疼,伸手抓住我的手“你幹嘛!傻呀。”
“可算說話了!”我心中不禁一樂。
但又覺得聲音不對,這不是煙雨的聲音,反倒像冰兒的聲音,我還沒開口。
她倒先興師問罪了,有點情緒地說“你很想親是不是?來來來!看我不把你吸個精幹,讓你成精*盡人亡的乾屍。”
說著還一直把臉靠近過來,我上次被她吸陽氣的事還歷歷在目,那感覺記憶猶新,比高原反應難受,登時立馬把頭向後移開,驚道“哇!你是想吃我豆腐,還是想謀殺親夫呀?”
冰兒小臉一擺,不屑的哼一聲“誰吃誰豆腐呀,我親你那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死在我的石榴裙下呢,你個不知好歹的死吳念。”
我嚥了口口水,說“受寵若驚呀!”
這時妮妮突然出現在我身後,冷不丁說一句“我告訴煙雨媽媽,說旺爸你調戲冰兒姐姐。”
妮妮突然這麼神出鬼沒的出聲不要緊,我可是嚇得心臟一抽,整個人向前一送,正巧投入冰兒的懷裡。
冰兒死抱緊我,冷笑道“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就不客氣了。”
話畢,媚眼登時拋來,粉舌在紅唇上如蜻蜓點水般,嫵*媚一*舔,就要親上來。
我奮力一掙,從她美人關的魔掌中脫身後,一本正經說“行了,別鬧,我有正事說。”
“我發現煙雨回來過了……”我話到此處,冰兒打斷我,她撇起小嘴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要說煙雨的事,你能有什麼正事呀,一天到晚只知道找煙雨,從來沒關心過我和妮妮,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現在不知道有都自在,想去哪就去哪。”
而妮妮是既想趕緊知道煙雨的訊息,又覺得冰兒說的對,一時氣得嘟起小嘴,學大人雙手交叉於胸前,不理們,但又怕我真的不理她,故意哼的很刻意,很大聲。
我哭笑不得,好生安慰了這一大一小的纏人鬼,並且保證在這次貴州之行結束後,不管是否找到女媧石都先安排她們倆的後事。
畢竟兩年前,珠穆朗瑪峰一行,在火車上我親口答應要讓她們倆轉世投胎,從新為人。
她們得到我的口頭保證後,總算沒在為難我,妮妮更是迫不及待問我怎麼知道煙雨回來了。
我說“今天去古榕村時我發現煙雨以前住的那個小木屋有人打掃過,那鬼地方誰會去?所以我的直感告訴我,煙雨回來了。”話畢,我又連忙改口說“起碼是回來過。”
冰兒似乎不是很認同,她說“這也太片面了,搞不好是什麼人在那借住過,比如說上山採藥的,或者什麼揹包客,驢友什麼的,要知道那一帶山青水秀,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我說“那藍色妖姬怎麼解釋?還有榕大爺草屋的陶瓷窯明顯有啟動過,上面的炭灰是新的,這總不可能是什麼揹包客乾的吧!”
“那煙雨媽媽居然回來了,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妮妮接著我的話問。
我心煩意亂,搖搖頭“不知道,這也是我鬱悶的,所以我才想請你們幫忙。
你們不是可以感受到煙雨特有的氣息麼,我想明天帶你們去一趟,你們幫我感應感應。”
話音還沒完全落,我又立馬連忙改口“要不別等明天了,咱現在就去吧。”說著就拉著一大一小,直向房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