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面前這位富貴打扮的公子哥便是這一類人。
“呦,想不到老鴇還有這等姿色,你這胸前兩團肉得有一斤重吧?本公子就要你伺候了!”紫衫公子盯著燕清胸口說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燕清面無表情行禮道:“公子,妾身已經是人老珠黃,怕玷汙了公子。咱樓裡的姑娘姿色比起妾身來強上數倍,任憑公子挑選。”
“這話你可就說錯了。姿色或許不如,但伺候人的功夫,那些雛兒肯定是大不如你。說吧,多少錢,本公子不差這點。”紫衫公子嘿嘿笑道。
燕清依舊行禮,禮節十足道:“妾身已經多年不接客,公子還是另選其人吧。”
“多年?那就更要你了。徐娘半老,慾望尤甚。放心,本公子會疼你的,旱田甘霖滋潤,本公子拿手的很。”紫衫公子不依不饒,彷彿認定了燕清。
“公子是要強人所難嗎?”燕清還是行禮。
紫衫公子好似聽到了難以置信的話語說道:“強人所難?青樓裡的賤貨強人所難?怎麼,你是有貞節牌坊啊?估計啊一會床上你的舒服叫喊聲整座樓都能聽到。”言語極其尖酸刻薄。
原本琴聲繞樑的汀蘭樓當下安靜十分,大堂內眾人皆是看著這一幕表情古怪。五層欄杆也是數人觀望,想看看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敢在這裡鬧事。
燕清不再行禮,冷聲道:“咱樓裡有一條規矩,只要姑娘不肯,無論你是哪家的公子都不能進房門一步。”
說罷燕清後退數步。貴哥已經帶著八位彪形大漢來到燕清身前摩拳擦掌。
“呦,店大欺主啊?”紫衫公子面容驚恐說道,然後嘴臉一變哈哈大笑,冷聲說道:“你們不行,把你們樓主叫出來。”
“呸,你是什麼東西。給我上!”貴哥厭惡至極吐了口唾沫,揮手示意。
八位彪形大漢手持木棍一擁而上。
紫衫公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一棍當頭,紫衫公子抬手握住,閃電一腳踹出,這體格彪悍的護衛直接飛出數丈摔在大堂壓碎木桌。
又側身躲過身後一棍,右手手肘迅猛朝後一擊,這一護衛直接被砸中胸口呼吸困難倒地不起。
又是兩人一瞬而至,紫衫公子雙臂抬起硬碰結實木棍,木棍應聲折斷,接著他雙拳齊出,這兩人直接被一拳擊倒摔落地面滑出數丈。
剩下四人相視點頭一擁而上。
紫衫公子冷笑,雙手負後,單腿踏地,四截木棍飄飄而起直接迅速飛向四位護教。
四人大驚失色連忙以棍擋在胸前,卻好似遭受萬鈞之力,手中木棍直接崩斷數截,被衝擊飛出的四人更是在空中口吐獻血落在大堂舞臺上。
紅毯深紅血,恐怖至極。
大堂內慌亂一片,紛紛往外逃竄,樓上更是慌忙下樓,衣衫不整,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已。
紫衫公子一手伸前虛握,稍遠處地面上一截木棍浮起飛入他手。
他一邊走一邊拋,動作隨意,神色輕佻,來到瑟瑟發抖的貴哥面前。
滿頭大汗的貴哥臉色蒼白,突然間眼睛睜圓,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一截木棍直捅而入,鮮血直流。
紫衫公子拔出木棍,隨手一瞥,冷聲說道:“聽好了,本公子叫趙泉。”
然後一腳踹出,貴哥身形直接飛出撞在舞臺幕架,粉碎之中的貴哥生死不知。
趙泉轉頭看向那個豐腴老鴇,見她雖然一臉驚恐卻沒有身軀顫抖,嘖嘖道:“你這老鴇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吧,你想被本公子怎麼收拾?就在這我倆歡好可好?”
燕清咬著嘴唇滲出血絲,一步沒有後退。
趙泉陰森淫笑著走向燕清,面容猙獰,他今日來這的目的,就是這個人,他要把這個賤女人狠狠玩死。
燕清趙泉兩人之間,突兀出現一灰衣麻布少年,明亮的眼睛中充斥寒冷。
趙泉一愣,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何人?”
阿清冷冷說道一句從這樓裡學來的葷話:
“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