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氛圍,很不對勁。
這是明顯有一股力量,在針對秦風。
秦風也知曉,這股力量其實就是文臣團體。
而且都是現有狀態下的得利者。
為了利益,他們什麼都敢做。
“想挑起戰事兒,想讓整個天下大亂,只為南洋的那點利益。”
秦風絲毫沒理會那被令牌砸死的守將。
區區一將領,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他是堂堂的大慶藩王,能被秦風殺死,算是他的榮幸。
而且此人,已有取死之道。
也就秦棣感慨,秦風扔的是寧王令牌,那東西是金子做的,價值不菲,此時沾染了鮮血,腦漿子都掛在金牌上面,再用就令人嫌棄了。
不過這些。
都是證據。
秦風緩步從甲板上走下,望向外面的城牆守兵。
“見到了本王,還不叩拜。”
“誰給你們的膽子?”
秦風聲若雷霆,離得近的秦棣覺得耳朵都被震得嗡嗡作響。
內心也在震撼秦風的好手段。
先殺守將立威,再利用權柄光明正大的壓人。
這套手段用得無比絲滑,每個時間點似乎都恰到好處。
此時這水門關上的守兵,終於有人承受不住源自秦風的壓力,扔掉了手中的長槍,叩拜在地。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這群守兵,全部陸陸續續的叩拜了下去。
他們守將的武力值,他們是清楚的。
一個人打十幾個他們,沒有任何問題。
可只是扔個令牌,就直接能將人砸死的,除了傳說中力擒猛虎的遼王,似再無人能做到如此恐怖的事兒。
至於那份令牌,沒人敢查驗真假。
王駕至此,萬民理當叩拜。
這是大慶,不是遼地!
秦風瞧這群人全都跪拜下去,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並不在意這群人要不要跪他。
只不過此番入京,興許會有所危險。
大慶親王所擁有的權柄,在這個時候決不能丟棄萬分。
只要秦風處於上位者姿態,那麼在京都無論做出什麼事兒,那都是名正言順的。
包括殺人。
若無必要,秦風也不想殺人。
“恭……恭迎遼王殿下……”
有人在下面磕磕巴巴的喊著,給秦風都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