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座艦,最終貼在了水門處。
沿著水門一路南下,便能用最快的速度,抵達秦風在京都的遼王府內。
“王爺,座艦進不去。”
“哪怕最小的艦船,也進不了水門。”
秦風站在甲板上,瞧著水門城牆上上方,正握著長江眺望著自己的守兵。
座艦的甲板,比城牆還要高一丈。
三保說的。
這完全是一句廢話。
除非給城牆撞塌了,才能擠進去。
看擠進去之後呢?內河的河道可不深,直接擱淺在裡面。
“放下甲板,下船換車。”
秦風當即下令。
鋪了紅毯的甲板當即從秦風座艦的甲板上放下,當著京都守軍的面,就落在了城牆上。
一時間。
水門上的守軍全都懵了,彼此觀望,不知道做啥是好。
“怎麼辦?”
“打?”
“打你娘!拿什麼打!那是遼王!憑咱們幾百人能打得過?”
“跪?”
“那算是投降!回頭你我都要軍閥處置。”
一時間,城牆上守軍全都懵了。
不知道怎麼辦。
打是不敢打的。
迎也是不敢迎的。
因為就連他們,也搞不清遼王究竟是敵是友。
若說敵人,大家都長著眼睛,不是瞎子,遼艦是足夠威猛,他們都做了好幾輪的防炮擊準備了。
可愣是沒一發炮彈落來。
可你要說是友。
上面的命令,明明確確的告訴著,堅守城牆!
誰失了城牆,斬立決!
這時候。
京都用的是軍法。
一時間,水門的守軍,全都懵了。
很快,便陸續有甲兵分兩列,從甲板上而下,他們手裡按著腰刀,沒有半點要動手的意思。
很快也就下了船,站在了所有守軍的面前,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大塊的地方。
“你們的長官呢?還不速來迎駕!”
一時間。
城牆上方的守軍,就更懵了,全都拿不定了主意。
戰艦上,秦樉激動萬分。
“終於到京都了,不用坐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