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史,看樣子青蓮宗餘孽藏的挺深啊!”馮耿說道。
“剛才那個商會的保鏢我感覺就有問題,身高、體型太像了,此人若真是行刺我的那人,他的左肩怎麼會沒有傷呢?”沈立說道。
“相像之人多的是,沈御史莫要在意。”馮耿說道。
沈立走著走著猛得一停。
“怎麼了沈立?”司馬朗問道。
“快回去!別讓他跑了,此人就是刺客!”沈立轉身邊跑邊說。
司馬朗急忙跟了上去。
馮耿一時摸不著頭腦,也跟了上去。
待三人到了商會保鏢的住處,早已人去樓空。
沈立撓了一下頭髮,說道“來晚了一步!”
司馬朗蹲下用手指點了一下地上的紅色液體,放在鼻前聞了一聞。
“是血,這貨受傷了,挺能裝啊。”司馬朗說道。
“那可怎麼辦?人已經跑了!”馮耿說道。
“沒事,畢竟我們已經見過此人的真面目了,這也算是有所突破。”沈立說道。
“此人金丹後期,要是想出城,此時應該已經在城外了。”司馬朗說道。
“馮大人,你仔細調查一下此人的各方面資料,看看他都有什麼人際圈子,把他房間也搜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沈力說道。
“沈大人放心,此事交給我就好了。”馮耿拍著胸脯,說道。
“司馬大人跟我一起去追,看看能否追得上,這就走。”沈立說完便匆匆往外走。
沈立和司馬朗走出幾百米後,司馬朗轉頭看了一下後面,然後對沈立說道:
“沈立,此事交給馮耿那種人辦,你能放心嗎?”
“自然是不放心,大街上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到相府說話。”沈力說道。
沈立帶著司馬朗來到相府。
“司馬朗,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喊你出來就是為了避開這個馮耿,此人不是辦事的人。你看這是什麼?”
司馬朗看著沈立的指尖上跳動著金燦燦的火焰,陷入了思索。
“莫非是獸火?”司馬朗不確定地問道。
“我無意中碰到了一隻垂垂老矣、即將死去的黃金烈焰獅,在它彌留之際,我收了它的本源火焰。”沈立說道。
“黃金烈焰獅?五階靈獸!沈立你居然煉化了五階靈獸的獸火!”司馬朗吃驚道。
“這個刺客中了我的獸火,火毒不時會發作,發作時滋味可不好受,灼熱入骨髓之痛,我剛才第一次見此人,便感受到他身上有我的獸火氣息,我故意沒有拆穿他,他不會跑的,他只要不傻,就知道只有煉藥師公會能治療他的傷。”沈力說道。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咱們趕緊去煉藥師公會唄!”司馬朗焦急說道。
“我早就安排人在煉藥師公會守株待兔了,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你我就在這喝茶,等著就行了。”沈立抿了一口茶,說道。
另一邊,馮耿只是簡單的在房間裡搜了一下,見沒什麼發現,馮耿便回家了,明日應對沈立的謊話他都已經編好了。
馮耿到家後直奔小妾的住處。
“我的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馮耿一把將小妾樓入懷中。
“死鬼,你都好幾天沒來找奴家了,還想著奴家呢?”小妾在馮耿懷中撒嬌道。
“怎麼不想?這幾日案子太多,都快把我忙死了,今日本來也忙,可是我太想你了,為了回來見你,連都察院御史都給得罪了。”馮耿一邊撫摸著愛妾,一邊侃侃而談。
“是奴家冤枉老爺了,讓奴家好好伺候老爺吧。”小妾在馮耿的額上印了一個唇印,說道。
“走著,把老爺我伺候好了,有你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