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因太子此時正守在皇上的病榻前,不能主持早朝,所以由殷子平所主持。
在早朝上,殷子平把昨日沈立遇刺案給眾高官說了一下,然後交由刑部侍郎馮耿和羽林軍統領司馬朗二人查辦,由沈立進行監督。
“丞相大人!下官有要事稟報!十萬火急!”一位藍袍官員慌慌張張跑進了朝堂。
“什麼事?但說無妨。”殷子平說道。
“就在剛才,就在剛才!有人要行刺太子!”藍袍官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好大膽!太子沒事吧?”殷子平憤憤說道。
“太子沒事,有高手保護,但讓刺客跑了。”藍袍官員說道。
“馮耿、司馬朗,太子遇刺案和沈立遇刺案併案處理,你倆現在就去查!沈立也一併前去。”殷子平說道。
被點到名的三人出列,行禮後便告退了朝堂。
沈立三人匆匆來到皇上寢宮門前,沈立在此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身影,便上去搭話。。
“四爺爺,您怎麼在這?”沈立問道。
“喲,是沈小子,好久不見,聽說你當官了?”蕭家四長老說道。
“四爺爺見笑了,太子剛剛遇刺了,丞相大人派我三人過來查案的。”沈立說道。
此時司馬朗和馮耿也跑過來向四長老打招呼。
“有人要殺我堂外孫,被我攔下了,我看此人也就是金丹境界,但身法快的離譜,我追不上他,被他逃了。”蕭家四長老說道。
“竟然連蕭長老都追不上?咱們城中常住的金丹境界者在我們刑部都有記錄備案,身法有如此之快者,我卻聞所未聞。”馮耿晃著腦袋說道。
“你們可曾聽過有一個門派,三十年前因為作惡多端被青雲門聯合眾門派給端了老巢,殘餘勢力已經多年未曾在江湖中露過面。”司馬朗託著下巴說道。
“司馬小子,你是說紅蓮宗?”四長老不敢確定地問司馬朗。
“正是!當年圍剿紅蓮宗並未趕盡殺絕,有不少弟子都逃掉了,隱姓埋名多年,以躲避青雲門的追殺,紅蓮宗便是以身法和掌法見長!昨日我查驗了馬匹和車伕的屍體,致命傷像極了紅蓮掌!”司馬朗說道。
“那可就不好辦了,紅蓮宗餘孽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身法過人,掌法又犀利,我們整個刑部就我一個金丹期,那可怎麼抓呀?要不咱們趕快上報丞相吧?”刑部侍郎馮耿說道。
“你這刑部侍郎行不行的?真踏馬慫蛋一個!”司馬朗不屑說道。
“他們刺殺任務沒完成,大機率還得出手。他們的目標除了太子就是我,刺殺太子的話,顯而易見,跟奪位有關!但是為什麼刺殺我呢?有可能因為我是青雲門派來的使者,而刺客和青雲門有仇!”沈立分析道。
“你們三個趕緊查吧,我不喜歡動腦子,我只負責保護我堂外孫。”四長老說完便轉身進殿了。
“咱們還進去問問太子不?”馮耿看向司馬朗和沈立道。
“走吧,肯定問不出來什麼線索,你趕緊回去先派你們刑部的捕快去城中調查一下外來人口和可疑人員。”司馬朗說道。
“我們的捕快的命就不是命?真要是遇上青蓮宗的餘孽,豈不是一掌就能把我們的捕快拍成爛泥?”馮耿反問司馬朗道。
“你踏馬腦子有問題?你不會讓捕快換上平民衣服去暗訪?這幾年你們這幫飯桶破過什麼案子?真是一幫廢物!”司馬朗氣憤填膺說道。
“哼!你們羽林軍不廢物?刺客都敢跑進皇城裡來搞刺殺了!打臉不?”馮耿也不吃虧,反唇相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