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任小月用了什麼手段,張斌愛她愛得死去活來,非她不娶,還不能是妾,必須是正妻!
對小兒子千依百順的張老夫人自然是一口應允。
別看她生了三個兒子,可老大和老二自小就跟在張老將軍身邊,十幾歲的年紀就到了邊關,與她不是不親,張老夫人只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老來得子後,這個張斌是個會耍嘴皮子的,哄得張老夫人心花怒放,要什麼給什麼,見不得小兒子皺眉。
張老將軍有心無力,每次他還沒說重話,張斌只要嘴巴一撇,張老夫人就嚎上了。
張老將軍頭疼,也就不再管這個小兒子了。
於是,這對奇葩夫妻在圈子裡是真的出名了。
原本,眾人以為這兩人什麼時候不是和離就是休妻,哪知這小兩口你儂我儂,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夫妻倆更是每日準時到賭坊簽到,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對於這對奇葩的存在,鳳氏嗤之以鼻。
“顧夫人說笑了,我哪有做誥命夫人的命。”
“那張三奶奶就只有羨慕的份了。”
對鳳氏的取笑,任小月不以為意,
她真要在乎這些,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想著那人的囑託,任小月繼續說道:“對了,今兒怎麼不見顧將軍?之前的秋宴,顧將軍在南疆,難得今年顧將軍在京城,該參加才是。”
“張三奶奶,你公然問別的男人,似乎不妥吧?”
“都是圈子裡的人,我與老爺都十分敬仰顧將軍,還想借今兒的機會套套近乎呢,”這種舔著臉的話,也就只有任小月說得出口,“再說了,我是有夫之婦,有什麼不能問的?”
沒人搭理她。
“顧將軍是大忙人,哪兒有時間參加這種聚會。說來,顧大奶奶也走了兩個月了,顧夫人,趁著顧將軍現在還在京城,是不是該給顧將軍另外相看一門親事了?”一位與鳳氏交好的夫人,狀似不經意地說道,“雖說這麼說有些薄涼,可總得為活人多做幾分打算不是?臻哥兒不過弱冠年紀,又沒有子嗣,難不成要為喬蘊曦守著不成?雖然顧大奶奶才走,可臻哥兒年前就要到南疆,這一走,又是一年半載,身邊沒人照顧怎麼行?就是不跟著去南疆,留在京城,放在你們身邊,或者鎮遠侯府,代臻哥兒盡孝,也是好的。”
“我是這麼想過,就是不知道臻哥兒的意思,你也知道……”
重重一聲嘆息。
夫人安撫地拍了安排鳳氏的手背,“為人父母者,不都是為了孩子嗎?臻哥兒能明白你的苦心,慢慢想看就是,時間久了,臻哥兒自然就放下了。”
“也就只有這樣了。”
被遺忘的任小月,消停了一會,又蹦躂出來了,“顧夫人想為顧將軍相看,我倒是認識幾個不錯的姑娘,可以介紹給顧夫人參詳參詳。”
邊說,邊隱晦地看了一眼鳳氏身邊的那位夫人。
“張三奶奶,你介紹的怕都是賭坊裡的姑娘吧?”不知是誰調侃了一句。
任小月立即反駁道:“這位夫人,你這話就不對了,雖說我的圈子比不得你們金貴,可結交的,都是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家世比不得勳貴圈裡的小姐們,可模樣、心性絕對是一等一的好,配顧將軍還是可以的。”
繼室而已,哪有那麼多講究?
更何況,圈子裡的人,誰敢嫁給顧瑾臻?
顧瑾臻的模樣是勾人,可他命硬啊,誰知道能不能跟著他享福?
“張三奶奶有心了,不過,這件事本夫人暫時還沒考慮。”
任小月撇嘴。
沒考慮?
沒考慮你說那麼多做什麼?
眼珠子一轉,任小月又開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