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也會的。”趙淵說。
林文溪差點沒笑出聲來,趙淵真是無論何時都能痞得讓人費解。
“我和你輪值吧,你們輔導員的電話催了好幾趟了,阿凱,多少還是要回一趟學校。。。”鄭子恆忽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怎麼會?他那是第一名的學分,半年不去學校,都沒事呀。”林文溪詫異地說。
“他的學分,作更重要的事用了。”鄭子恆簡短地說。
趙淵和林文溪相互對視,恍然大悟,一齊起身便去叫鄭凱。
“你們三個暫時都先回去吧,我和阿淵留著就行。”鄭子恆對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陳婉馨說。
陳婉馨自是不肯,電話卻響了,是母親鄧一菲史無前例的一頓痛罵,她亦知道,若不想丟人地留級,這幾天密集的考試,確然還是須得去,因她這些天的考試,全是找人代考,被抓了一次,按照校規,是要扣除大量學分和處以留校察看的,若非是墨謙又將事情平息下去,事情徑自傳到父親耳邊,恐怕難對付了。
明早便是一門專業課考試,三人不敢多耽擱,連夜趕往紀夫大學。
租的車子行至城區,已有些晚,三人並行走在地下通道,燈光有些黯淡,這裡行人很稀少,若是平時,就算林文溪一人走在這能吸乾一切聲音的甬道里,都會忍不住害怕。
甬道另一側,不知何時突然走出數個高大的青年,他們統一戴著口罩,手中拿著棍棒,就像認識這三人一般,將他們團團圍住。
鄭凱自負單打獨鬥,絕不在話下,眼前的,一個是自己鍾愛的女人,一個是舍友林文溪,等於半個女人,護著這兩個,怕是絕難辦到。
鄭凱虎視眈眈望著來人,將林文溪和陳婉馨護送在後面,大聲說:“各位兄弟,是不是我鄭凱得罪了大家,還是有什麼事,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事衝著我一個人來,欺負女生和小孩,還是爺們麼?”
一行人不理不睬。
林文溪強抑著恐懼,笑容面滿地說:“我們只是學生,和各位都沒打過交道,各位是不是認錯人了。”
“要不要和這一位單打獨鬥?輸了,我也敬你是個真男人!”陳婉馨亦笑著說。
那些人中有個起頭的人甕聲甕氣地說:“男的留下,女娃娃早點滾。”
鄭凱嘿嘿一笑,陰陽怪氣地說:“先教一下怎麼滾!”飛起一腳先將身邊一人踹開,奪了手中的棍子,遞給陳婉馨,將她往身後一推:“你先走,報警去。”又指著林文溪說:“他也是女的。”便要護著林文溪往外闖。
陳婉馨遞迴棍子,十分乾脆地扭頭就走,她自是不會相信警察來的速度會比駱揚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