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寒在東廠辦的第一件事就是令人將正在一個小賭坊的董千窮給抓了起來。
東廠
“公公,饒命啊!”此時的董千窮如一頭死豬般的趴在地上,肥碩的身體在地上不停的扭動。
“這麼肥,讓人看了真噁心!”此時坐在椅子上的吳攀攀用十分鄙視的眼神看著地上的董千窮,“還是我的小旭子身材好!”說完轉頭看著一旁的盧小旭。
“咿呀”夜雨寒推門而入,而地上的董千窮聽見有聲音,抬頭一看,頓時傻了:“是你!”
“什麼你!”此時一名暗影衛拿著鞭子對著董千窮的屁股就是一頓亂抽,邊抽邊說,“這是我們的夜大人!”
“哎喲!”董千窮殺豬般的叫吼著。
夜雨寒示意暗影衛停下,走到董千窮面前,俯視著他,淡淡的說道:“董千窮,你也有今天?”
“夜大人饒命!夜大人饒命啊!小人知錯了,都是張總管讓我這麼幹的!”董千窮一個勁的在地上求饒,還時不時的想要抱住夜雨寒的大腿,而夜雨寒則是提前讓開了。
“哼!自己做的事就要為之付出代價!”夜雨寒根本不同情董千窮,當初他是那怎樣侮辱他和自己死去的母親,他記得可是很清楚。至於受人指使,那是愚蠢的人才會被利用!
“吳公公,此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夜雨寒此時對著坐著的吳攀攀說道。
“夜大人既然想讓他生不如死,那本公公定讓他生不如死!就讓他在廠獄的最深處享受享受吧!”
“嗞。”就連抽董千窮的暗影衛聽見廠獄的最深處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而一旁的太監們則是彷彿看見寶貝了一般,笑道:“哈哈,看這身肥豬肉,定能熬出一鍋的油。”
“那可不是,哈哈!”這時一位太監問道,“夜大人,若是沒弄好,把他折磨死了怎麼辦?”
“若是這樣,死了就丟出去餵狗吧。”夜雨寒也不計較他們把董千窮弄死。
“好嘞!”
而躺在地上的董千窮聽見熬一鍋油、折磨死、拖出去餵狗這些詞後,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趴了起來,對著夜雨寒一個勁的磕頭。
“咚咚咚。夜大人,饒過小的吧,小的願意為您做牛做馬!”
然而夜雨寒彷彿沒看見他一般:“一個將死之人,要你做牛做馬有何用?拖下去吧。”
一聽毫無周旋於地,夜雨寒就是要把自己弄死,董千窮又洩氣般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臉上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而夜雨寒轉過身,讓暗影衛抓著董千窮的頭髮,讓他抬起頭看著夜雨寒,夜雨寒用死神般眼神看著他,冰冷如地獄般的話傳進了董千窮的耳朵裡:“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所帶來的恐懼!!!”
說完後,站起身,不再理會董千窮。
“啪啪啪!”吳攀攀放下手中的茶碗,拍了拍手,道,“夜大人,好手段!”
“吳公公,過獎了!”夜雨寒回應著。
“哈哈!”
“呵呵!”
二人相視一笑。
正午,夜雨寒坐在吳攀攀在東廠專門為夜雨寒準備的一間寢殿,畢竟夜雨寒是東廠的暗中主使,不可能明面上在主殿辦事,所以專門為他準備了一件寢殿,既可以休息又能辦事。
看著一桌的美味佳餚,夜雨寒想著以前在羽府飢寒交迫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輕輕的說了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世道,撐死有權的,餓死沒錢的!”說完夾了一口鮮肉放入嘴中,“總有一天,我會權傾天下,芯兒,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