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
話說《夢華錄》這部戲,高飛一開始其實並沒有太在意。
但在隨著他參與的程度越來越深,高飛對這部劇的感情也確實變得有些複雜。
好似懷念,又好似在為那荒唐夢幻的前半生樹碑祭奠。
反正相比於《前任攻略》而言,這部劇在高飛心中倒更像是自傳。
不過在高飛的回憶中,他可不是文武雙全、雷厲風行的顧千帆。
雖然這樣的人物確實優秀。
但可惜的是當年的高飛更像是《夢華錄》中池衙內。
同樣的不學無術,胸無大志。
同樣的好逸惡勞,以勾欄瓦舍為家!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同樣十分之好色!
因此在拍攝的時候,高飛還特意給池衙內這個角色加了幾句臺詞。
……
“我池衙內雖然風流惆悵,但我什麼時候對女人用過強?”
“遇上哪家花娘小姐,我不都是客客氣氣的?”
“對待女人,一定要以禮相待,一定要以理服人!”
“能用錢解決的事,本衙內從來就不用拳頭!”
看著鏡頭前的代旭一臉得意的說出這段臺詞時,高飛的心中忽然有些悵然。
曾幾何時,他也曾這麼瀟灑荒唐,無憂無慮過!
甚至他高衙內的日子過的要比池衙內還要逍遙快活。
池衙內的父親雖然也曾是三品大員,但是死得太早,留下的人脈能庇佑池衙內富貴無憂已經是不錯了。
再加上池衙內的母親本是從良樂妓。
所以池衙內雖然常常自誇為東京城第一衙內,但他卻始終不能當官。
與之相比,當年高飛那“東京第一衙內”的名頭就要貨真價實多了。
也就是他無心當官,否則怎麼也能在禁軍裡面混一個校尉、將軍噹噹。
當然了,在大宋武官自然比不得文官金貴。
但是武官和武官也是有區別的。
畢竟高飛的靠山說來可是皇帝,而道君皇帝可不是什麼明君聖主。
如此一來,高飛雖然不至於在東京城裡橫著走,但是在東京的勾欄瓦舍裡橫著走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只是高飛這邊還沒感慨完呢,另一邊劉藝菲就已經把他算計上了。
……
“不行!打死我也可能!”
“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女裝呢?”
當晚,高飛的套房客廳裡。